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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这是铭泽教她的么?好吧,我知道了。
” 她并不把这当作一件很严重的事,但看李承袂皱起的眉头,便解释道:“呃,别这么看我……我会问清楚的。
不过,李承袂,你是真把她当成亲妹妹在养?她甚至现在都没有改姓。
” 李承袂没说话,或者说,他难得一见地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前夜裴音骑到他身上,含着眼泪用同样的话问他: “你真的一直把我当作亲妹妹在养吗?我们不用一个姓的事情,能让你忘掉我们有血缘关系的事实么?” 那时候夜色真是浓重,情绪剧烈波动,李承袂有些记不清自己究竟回应了裴音什么。
他一直无法说清对裴音上心的原因,就像无法说清楚为什么他会不断被裴音那种潮湿的眼神侵蚀,在发现她自慰弄伤自己后,也没有严辞斥责,反而答应帮她上药。
或许就只是因为……她是妹妹。
血缘关系和年龄差距让李承袂可以不自觉卸掉性别之间的避讳,和她建立起特别的亲密关系。
他们在一种单向养育的责任里熟悉,李承袂为裴音的依赖而感到满足。
他在裴音这里发现自己有被血亲依赖的需要。
这种感觉母亲没有给予,父亲也没有,只有……妹妹。
第一次见到裴音的时候,她刚刚长到自己胸口,穿很宽松的高中一年级校服,头发梳成马尾,发圈上一只银蝴蝶。
李承袂在车里安静看着她,手上是她所有可查到的资料。
信息一览无余,照片上那双与李承袂无比相似的眼睛告诉他,这一定是他父亲留的种,她一定是他名不正言不顺的、有血缘关系的亲妹妹。
那时李承袂的母亲去世不久,裴音的母亲裴琳刚刚和李承袂的父亲李宗侑久别重逢。
两人早十几年年轻时爱得死去活来,后来李宗侑结婚,待事业稳定后回过这里一趟,因为和裴琳又不清不楚纠缠过一阵子,遂有了裴音。
除了裴琳,没有人知道裴音的身世。
她被裴琳偷偷生下来,小心翼翼地抚养长大。
李承袂起初觉得裴音的存在无比刺眼,她像是一个时时刻刻讲述父亲如何不忠的工具。
虽则他不是那种会把父辈之事迁怒给下一代的人,但如何提前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李承袂还是有分寸的。
于是他像偶然经过的好心人那样,脱掉外套披在裴音身上。
他的小妹妹显然还不知道自己来了月经,被血液弄脏校服。
二十七八岁的李承袂还有戏弄人的精力,他饶有兴致地看女孩子从一脸茫然到满脸通红垂下头,留意到正午的日光下,裴音发间的汗亮晶晶的,像种了金子。
怪不得小名要叫“金金”。
他以往从不做那么无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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