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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骗自己这是一场硬汉的测验,但我其实明白这是一场早就写好的游戏。
我一直以来只对男人有感觉,女人的挑逗对我来说毫无作用。
她的指尖先是轻轻地落在我腰间,像一根羽毛扫过神经最敏感的边缘。
我站着,一动不动,像一块被火烤得发红的铁,意识却早已开始颤抖。
萨维尔开提抬眼望着我,唇角勾着笑,像猫在舔牙。
她没说话,指尖慢慢向下,顺着小腹骨缝一路滑去。
那一瞬间,我的肌肉本能地绷紧,像等着挨刀。
她的手温热,掌心贴上去时,我能感觉到她皮肤里的血液流动。
她指节弯曲,指肚在我未完全硬起的阴茎上轻轻弹了一下,像在唤醒沉睡的野兽。
我的喉咙干得发紧,下意识屏住呼吸。
她故意磨蹭,缓慢地、带着戏谑地用食指和中指并拢,从根部向前抚过一小段,然后停下。
“还不够,”她低声说,“我还没开始呢。
” 我以为自己能忍住,但她的动作太熟练了——像是对男人身体的秘密了如指掌。
她俯下身,头发垂下来,落在我大腿根部,痒得像火燎。
她用掌心托起我的阴茎,动作轻柔到不像是在挑逗,更像是一场精密的仪式。
手指缓缓收紧,然后慢慢地上下抚动,力道轻得像风,但又精确地抓住了每一寸敏感。
我能感觉到血流正在灌满我的性器,体温也一点一点往上升,呼吸却越来越低沉。
“你在颤抖。
”她喃喃,“你不是只对男人有感觉吗?” 我咬紧后槽牙,不想回答。
可事实是,我的肉体已经背叛了我,硬得像铁,跳动着,一下一下,在她掌心里膨胀。
她舔了舔唇角,像是对猎物上瘾的女巫,声音在喉咙里压低了:“你真是个了不起的硬汉。
” 那一刻,我心里翻江倒海,羞耻、困惑、兴奋、愤怒混成一股,说不清是被她控制,还是被自己身体出卖。
我的手抓住她的肩,想推开,却没用多大力气。
她察觉了,笑着俯身贴近,低语贴在我耳边:“你能射给我看吗?” 她的声音像毒药,甜得要命。
我的喉咙发紧,血液灌满脑壳,世界成了一团模糊的红。
我本该推开她的,理智在耳边尖叫,但肉体却在渴望——像是沉溺太久的王,终于尝到了失控的滋味。
萨维尔开提继续套弄着,掌心绕着我肉根缓缓旋转,动作轻柔却精准,像是画师在雕刻自己最得意的作品。
她时不时停下,手指在龟头上按一下,像在试探什么机关,一触即发。
我整个人绷得像弓弦,喘息急促,每一口气都像是从胸腔里挤出来的。
“你现在的样子,跟那些被我调教的男仆没什么区别。
”她轻笑,语气里没有一丝羞耻,反而充满了满足。
我突然意识到她在复仇——那个把她绑起来,在骑士们面前羞辱她的夜晚。
醒悟的太晚了,我来不及了,身体已经被她牢牢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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