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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发抖,握着封疆的手腕,哆嗦着开口:“我已经成年了,在哪过夜是我的自由吧,您这么问不觉得越矩吗?” “几日不见,竟然变得这么牙尖嘴利的。
”封疆明明是笑着的,可是眼睛里却看不见一丝喜悦,他乌黑的眸子如同翻滚的乌云,仿佛随时都会电闪雷鸣。
“你猜我在你家里发现了什么?” 元满浑身一怔,警惕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封疆对她的反应很满意,大拇指在她的脖颈上轻轻摩挲:“垃圾桶里都是用过的避孕套,元满,你就有这么缺男人?昨晚,你又在哪个男人床上?萧咲?还是谁?” 你就有这么缺男人? “也是,第一次就攀在我身上喊爸爸。
我早该想到,你一刻都离不得男人,是不是?我本来想着给你一点时间好好想想,结果你想到别的男人床上去了。
”封疆没有发现元满的异样,只当她是在害怕。
“每次都表现得那么怕我,那天不是说以后只让我一个人操吗?怎么还敢跑去给别人操呢?嗯?” 元满的呼吸变得急促,她握着封疆的手腕想要挣脱他的束缚,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沙哑:“放开我,放开我……我要回家……” “回家?!”封疆语气一沉,手上的力道也加重起来,他掐着元满的脖子将她拉近,如同盯着一只濒死的猎物。
“你让我很失望,元满。
” 衣服被男人三下五除二地脱掉,元满被封疆掐着后颈按在了冰凉的长桌上。
她浑身发抖,不知是凉的还是吓的。
冰凉的指尖分开了还有些红肿的阴唇,探进了温热的穴内,封疆轻蔑的声音居高临下落入了元满的耳朵里:“想着你还小,多疼疼你,看来是我太怜香惜玉了。
” 男人的手指抽了出去,一个凉凉的东西搭在元满的臀瓣上比划了一下,元满正在发懵。
“啪” “啊……”元满痛得大叫,整个人开始疯狂挣扎起来,屁股上传来的疼痛让她本来混沌的大脑变得清醒。
封疆拿着木质的戒尺,抬腿顶住了元满的双脚,随即在元满的屁股上又是一下,戒尺跟手掌不一样,没有温度,没有怜惜,只有冰冷的疼痛,和呼啸的尺风。
元满白嫩的臀瓣上立马浮现了两道尺痕,只两下她就痛得大哭起来:“你干嘛?!放开我……好疼,封疆你个神经病!我要报警抓你,你这是……” “啪啪” 又是两下,元满疼得浑身发抖,原来还气势十足地叫骂也蔫了下来。
“好疼,封疆,不要,真的好疼……”元满呜呜地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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