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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肌理上留下红痕。
屋外寂静一片,只闻声声虫鸣,屋里双凰烛燃起,空气中泛着淡淡酒香,穿着喜袍的新人一坐一站,不曾羞怯,不谈情爱,就这样面对面对峙着,让气氛一落再落。
“这事……”终究还是盛拾月先败下阵来,她松开手,偏头看向另一边道:“这事是我不对,我后面也会补偿你,可我两真的不合适。
” “你是深受百姓爱戴、母皇重用,被誉为梁国栋梁的丞相大人,我就是个混吃等死、只想封王离京的废物皇女,难不成日后你要放弃这里的一切,陪我去封地?” 盛拾月实在无奈,叹气道:“大人,虽然我们两相处时间不多,可我也知你不是个甘于平凡的人,跟着我去封地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 “那就不去,”宁清歌回答得很快,然后又解释道:“才能卓越的皇女皇子,可以留在京城、辅佐新皇。
” 盛拾月眨了眨眼,这次是真的困惑了,她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茫然道:“这和我有关系?” “会有关系,”宁清歌声音笃定,继续道:“在殿下昏睡前,我先拟了几条家规,殿下且先背下来。
” “第一是往后得好好读书,琴棋书画、骑射六艺是最基本的,第二是不许再进勾栏之地,第三……” 话还没有说完,就见盛拾月猛的用头向旁边墙上撞去,并大喊道:“我绝不会让你得逞的!” ——嘭! 只听见一声巨响,紧接着就瞧见刚刚才醒过来的九殿下,又一次头破血流地倒地昏迷了。
第7章 待盛拾月再醒来时,已是第二日中午。
日光落在偌大宅院中,匆忙挂上的红布条已塌下半边,贴上的囍字没了踪迹,不知道是宁清歌让人撕去,还是被风吹去。
盛拾月半靠在床头,缠在脑袋的白布条松松垮垮,依稀能瞧见里头一点儿血痕,便衬得面色越发苍白,在日光下,宛如脆弱的薄纸。
谁能想到,前几日还在马球场意气风发的少女,如今竟变得如此凄惨。
倒也不只是因为额头上的伤,盛拾月再怎么气愤,在撞向墙时还是收敛了些力度。
请来的医师看过之后,说是盛拾月前日饮酒过量,又一下子情绪起伏过大,再加上一整日没吃东西,这才撞晕了过去,无需太过担忧,第二日就能醒来,于是便简单包扎了下,开了几副药就离去。
屋外传来脚步声,盛拾月表情稍微一肃,紧紧盯向门外,直到瞧见是个提着食盒的仆从,才稍微放松了些。
那仆从先是走到床前行了个礼,而后道:“九殿下,家主吩咐厨房熬了些清粥,让您先垫垫肚子再服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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