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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要命绝在此? 她的反抗越来?越微弱,直到对面那人突然将她拉入怀中。
怎么是温热的?不似话本所说的那样,如寒冰一样的躯体。
盛拾月懵了下,紧接着那人便低头触到她唇,舌尖轻易撬开唇齿,将稀薄的空气渡来?。
本能想偏头躲开,却又被压着下颌的手强硬按住。
微弱的气息,驱散脑子的空白。
盛拾月终于反应过来?,这?人不是什么水鬼,就是宁清歌。
她到底在搞什么?! 盛拾月又被拽住手腕,被拉扯着往上。
下一秒水波掀起,发出巨大水响,紧接着是一前一后的大口喘息。
不远处的荷花被水波撞得摇晃,水花落着荷叶上,汇聚成晶莹水珠,倒映着天?上弯月。
盛拾月眼眶被水泡得发红,湿发贴着脸,水珠不断滴落,既狼狈又可怜,明艳面容变作可欺的柔弱,借着怒气恢复三分娇纵,立马骂道:“宁清歌你有、唔……”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堵住。
只?见?另一人突然抬手,虎口箍住对方?的腰,便用力往后一推,瘦削脊背被抬起抵在船身?上,宁清歌仰起下颌,贴上对方?的唇,不同于湖中的柔和,迫切又狠厉,说是吻还不如说是在泄愤。
牙齿碰撞,唇瓣挤压后又被咬住,淡淡铁锈味在舌尖扩散。
盛拾月抬手想推开,却又被压住手腕,抵到头顶,动弹不得。
宁清歌咬得凶,湿透的衣袍勾勒曲线,不知是怕的还是冻的,隐隐颤抖,捏着腰的手不断收紧,整个人都?压在盛拾月身?上,好像在试图用这?种方?式确认什么,强行?压制住心中惶恐。
木船被推得晃动,水波未消又起波澜,不远处的荷叶摇晃将水珠滑落,打破一轮月影。
岸边留守的人睁大眼,想说什么又捂自己的嘴,满脸震惊。
而?唯一知道岸边有人的盛拾月,但?却难以出声提醒,刚缺氧还没有彻底恢复的大脑又只?剩下一片空白,脊骨压着硬邦邦的床板隔得人生疼,方?才觉得舒适的湖水变得冰冷刺骨,腰也好像要被对方?掐断一般。
最最要命的是对方?的啃咬,一点也没有话本中的缠绵悱恻,尖锐犬牙又一次碰到破皮的地方?,泛起火辣辣的疼。
她怎么不知宁清歌是狗精修炼成人的?! “疼……”本想怒骂,可却变成带着哭腔的痛呼,极力从唇齿中挤出。
疼出的眼泪珠子从眼角滑落,跌落在里衣滑落的瓷白肩颈,在锁骨与肩颈拼出三角凹陷处,积出一摊浅浅水洼,在摇晃中不断往外泼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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