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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看着愣怔的裴世, “你说什么,她,她昨晚怎么了?” “她被人下药,差点儿被人掳到床上去,你….!”朗景辉掐腰吐出一口浊气 “你,你骗我,你骗我对不对,这都是你瞎编的。
”裴世口齿不清,他难以置信,又狠狠盯着朗景辉的脸目不转睛,妄图找出他说谎的证据。
“裴世,你干警察这么些年了,自己去查查监控,就能辨别真伪,压根儿不用和我在这浪费时间。
她最近惹上了什么人,昨天有人说一个男人帮着她轰走了什么人,那个男人是不是你?” 裴世不再讲话,他吞咽口水,脑海里反复琢磨朗景辉说的话,若他说的是真的,那,那他可真是差点儿害了她。
童念万一有个好歹,这……,裴世不敢再往下想。
他懊恼的双手捧着头颅,掏了烟来抽,像是受伤的野兽一样安静下来。
“没时间让你在这理清思路,跟我去酒店的保卫部,调查昨晚的监控,你最好能好好查查那些人的来路,那么驾轻就熟的样子,很显然就不是第一次了,在童念之前应该还有别的受害者。
” 朗景辉说完最后几句,没再搭理他,自己回了卧室,换好衣服,出来后看到自己儿子还是保持原先的动作。
平日里高大威武阳光的男人,现在分开腿坐在长椅上,没精打采垂了头,身上一片孤寂暗沉,身边的衣服也没换。
男人见他出来,眼神像是刀片儿一样跟他脸上挂彩的部位来回审视,熄灭烟头在烟缸里,不发一言去了洗手间,兀自清理脸上凝固的血浆。
从洗手间出来看着自己的父亲,他原本俊秀白皙的脸现在带着青紫淤痕,从来都是一个温文尔雅的人,哪有这般狼狈的时候。
裴世又为自己先前的冲动感到懊恼,再怎样,那也是自己的父亲。
但一想到他和童念发生了什么,还是身陷嫉妒,满腔怒火无处泄愤,堵得厉害。
“对不起,爸爸刚刚出手重了些,” 他挥开朗景辉试图拍他肩膀的手,嘬着牙齿,径自出了房间门,听到身后的叹息,心里又堵的难受,放慢脚步,等着朗景辉追上来。
两个近一米九,面容神似的大男人,一前一后去了电梯厅,和他们打招呼的保洁阿姨,瞧着两个如此英俊的男人脸上都挂了彩,不由低眉垂眼,保持安静。
饶是男人再英俊,也不敢多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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