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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瑾弓腰扶住了路边的花坛,满头大汗,失禁的呼吸错乱喘息,她不断吞咽口水来分散注意力,可实在好痛,她受不了了。
腿软单膝跪在了地面,一手紧捂着腹部,这种绞痛的感觉,又有什么东西要从腹中流出来了。
好难受。
“呜啊……救命,救命。
”她蚊鸣声哀求,小到听不到。
也许这是报应。
她想。
路过的人群冷漠着一切,各走各的快步往前,蹲在花坛边缘的她,用一旁小围栏隐藏着自己,等待着余痛过去。
但等来的不是疼痛消散,而是更大的痛苦,站立在她的眼前。
头顶笼罩压抑的阴影,那呼吸声节奏都如此的清楚。
喘息……用力,是发怒前的征兆。
席庆辽居高俯瞰,提起她的衣领往自己面前猛地拽起,话音堵住喉咙,他凶恶皱眉,趴在她的身上嗅。
“我闻到了别的男人味道。
” 她苍白的脸毫无血色。
“婊子!你才离开了我几个小时,就迫不及待去找别的男人了!是不是还报警了?” 他瞪大成荔枝一样的眼珠子,要瞪出了眼眶,十分吓人。
本就肚子疼的她,快困难到无法呼吸了,求救眼神,双手抓着衣领上的那只手。
“拜托你,放过我。
” 她不知道他是如何找到她的,甚至还知道她报警的事,可被找到,那就是死定了。
“放过你?” “呵,放过你?” 他歪头反复询问,这是一件多么可笑的事。
“他么老子弄死你!” 席庆辽拽着她的后脖颈,拖着她往前走,花瑾一手捂着肚子,不停央求他好痛,哭着道:“我真的没骗你,肚子好痛,我们的孩子……是我们的孩子!” “等会儿到地方你再说,也不迟。
” 她一路被拽的跌跌撞撞,席庆辽掐的她也越来越用力,看到前方一片空地的工地里,有个屹立在中间破旧的厂房,噩梦的回忆像幻灯片一样冲进大脑中迅速播放出来。
那是,地下室。
关她整整一个月,让她痛定死去活来,阴冷潮湿的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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