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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膝跪下,定定盯着灵默,缓慢膝行而来。
膝盖碾过檀木地板发出闷响,月白绸衫磨出深印。
“你明明喜欢我的。
” “不可以考虑一下我吗?” 灵默目光震颤,已然吓住了,急忙回身,推着他的肩膀,“你这是…做什么啊,快起来啊…” 还是这样的纯善。
旁人一示弱就心软。
于是教崔邈单手就能圈住她的手腕,而后一点点收紧气力,捏出了淡淡红痕。
他满意一叹,“你心里,还是有邈之的。
” 灵默不安地错开视线,已然被崔邈抱坐在漆桌上。
他依然双膝着地,低了灵默半个头,方才的威胁性一下子就没有了。
只是青年世兄猝然地提起她的裙裾,仰起眉骨分明的脸庞,不容置疑地吩咐,“把裙摆抱好。
” 两面镂花窗子开着,日头明媚,映照出灵默泛着粉白的脸,嘴唇轻颤,“不要在这里,会被看见的……” 崔邈粲然一笑,唇角小痣熠熠,“早就都被支走了,不会有人看到的。
” 灵默只好踟蹰地攥紧外裙的裾角,任由世兄钻进缃色衬裙内,挤开合拢的软腻腿根。
沉兰真今日体贴地给灵默换了纨纱衬裙,布料薄柔轻软,以免磨伤软肉,最里面的内衬只用一层细带系住,穿脱简捷。
这极其方便了崔邈,从足踝抚入腿根,轻而易举地,就将内里最柔软、薄白的裙纱剥落在掌心,置于指腹缓缓摩挲。
原来她是这个样子的。
崔邈不是清心寡欲的人,从和灵默一起觉晓情思后,只能靠那些极其污秽的念头发泄淫思,在军伍中煎熬度过漫漫长夜。
世妹漆黑的眼瞳,秀气的鼻尖,舌尖小小粉粉的,吸久了会生气。
腰肢细细一把,握着顶一下就抖得可怜。
仅仅臆想一下,性器就肿胀得糟糕,腺液洇湿裆裤。
而现在如同淫梦一样,手掌直接拢住软粉圆腻的屁股,无论是臀肉还是腿根,都带着柔腻芬芳的甜味。
甜味的源头是…… 崔邈的呼吸缓缓沉重,视线灼热。
是毛茸茸的阴阜,湿软的逼唇涨着殷红,中间一道粉缝,正对着他的鼻梁。
逼液沿着穴缝,滴滴答答地,坠到掌中。
崔邈只是看着,手指还没插进去。
就湿成这样。
是被沉兰真吃透了吧。
崔邈衣上的柑橘熏香弥漫开来,打在逼缝上的呼吸越来越烫。
糙长的指尖索性拨弄开肉唇,露出湿红肉蕊,沿着逼缝往内,径直顶进滑嫩的穴道,故意在最敏感的肉壁,来回抠弄。
灵默咬住唇瓣,才发现连夹紧腿根都做不到。
闷闷的笑从裙底传来,“…世妹,水都流得这么厉害。
” 崔邈清了清喉咙,想让自己显得不动声色,实际眼神已经跟十几天没啃过骨头的野狗一般,“让我帮你吃掉好了。
” 宽大手掌早就锢紧两边腿根,崔邈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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