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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衡流下的精液滴落了不少,大部分已经干涸在了大腿根部。
可穴口还是湿漉漉一片,欲求不满的身体,正大面积的留着淫液。
“啊...恩...”她尽情的呻吟着,不用再顾及他人。
夫君不在,更无下人。
这个屋子,是她一人的天地。
不知何时,她迷恋上了这里,时不时来此处纾解一番。
内衬完全被剥开,手指捏着阴蒂和乳头,学着赵衡平时的动作,左右揉捏。
被自己弄得又红又硬,身子越发的空虚。
羌笛凌乱着发,趴在床上,从枕头下拿了早已藏好的玉石角具,像着含真人阳物一样,将它含入口中,手下也仿着物件抽插起来。
口水,淫液,上下两口的直流。
羌笛张着口,全身涣散,倒在床上,任着情欲驱使,随意玩弄着自己的身体。
近乎含了十来会,角具上全是自己的口水,骚穴口也流的水花四溅,合都合不拢,她抽出手指,往角具上磨了磨,向自己骚穴插去。
这玩意完全按照她的尺寸所定制,插了近乎千次,很顺利就入了最深处。
玉质的玩意,比她官人年盛时还硬上数十倍。
羌笛爽的叫起,一些平时在赵衡面前都说不出来的骚话,都喊了出来。
她幻想着那话本里的奇事,那些不入流,甚至不敢想的事情,自插着喊着:“哥哥入我!” “公公肏我!” 反正她无兄,赵衡的爹也早在她嫁入前就已去世,她随意叫喊,肆无忌惮的臆想。
这是她的天地,她想如何便如何。
孙羌笛狂妄的想着,直到一声巨响,柜门突然开启,惊得她角具都入了深处。
只见斜对处,那巨大的柜衣里,竟是一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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