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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得满嘴精液也没掉一滴泪,可今天,我在这烂泥里哭了。
不是因为不甘心,是因为我终于明白——我和佩特勒太像了,像到连委身都像,连背叛都像。
“你他妈说什么?”佩德里听不清,手还在我屁股上啪啪打,“你说你还想被写什么?” “写‘无人认领的婊子’。
”我咬牙说,“再写大一点,写在屁股上。
” 他们一愣,然后笑疯了。
“你听见了吗?她自己说的!”普罗基一边笑一边继续蘸着液体写,“操,她太贱了……我操……” 每一笔都像是刀子划在我皮肤上,可我没有痛,我只有一种说不出的轻——像浮起来了,像不再需要谁认领,不再需要谁说爱。
我们属于旷野、属于阴沟、属于马背和血泊之间的喘息。
爱太轻了,轻得会被野心一口吞掉。
我恨佩特勒,可我也恨不了他,因为我知道,如果换成我,我也会嫁。
我活着不是为了爱,是为了赢。
“干我。
”我最后说,“干我干到你们精尽人亡,干到你们再也硬不起来。
我要让这身子成为你们永远的诅咒。
” 他们应了我。
他们像畜生一样把我翻过来、掰开、舔弄、塞异物进来——粗得离谱的刀柄、马鞭柄、连破布都塞进来堵住我嘴。
我大张着腿,被干得喷着液体,哭着、叫着、抖着,每一个高潮都像死亡,每一个都像剥皮。
我在他们中间像个神像,又像个巫鬼,承受他们的崇拜、侵占与咒骂。
我已经不知道第几次高潮了,身体像被扔进了炼狱,又一遍遍拉出来继续碾碎。
他们往我身体里塞的东西越来越多,粗糙的刀柄在穴口进出时带着灼烧感,我的喉咙也被塞得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呜呜的哭腔。
他们把我当容器、当玩具、当牲口一样干,写字、画图,甚至笑着拿绳子捆住我手脚,把我挂在帐篷柱子上轮流玩。
我配合得像条狗,一动不动地张开腿,泪和液体从我身体里一刻不停地流出,甚至我自己都分不清哪边是精液、哪边是尿、哪边是我自己的汁液。
“你这贱人……真是我们营地的圣物了……”佩德里抱着我喘着气,“每次操你……都像上了教堂。
” 我咬着布团笑了,笑得像疯子。
身体空了,魂也空了,我以为我已经到底了。
营地外传来了婴儿的啼哭,和奶娘起夜的声音。
我的儿子。
我和佩特勒的孩子。
小小的身体,皱巴巴的脸,握着我手指的时候像只小兽。
我是用自己命换下来的,是在刀光剑影、野地逃亡中生出来的,是我唯一没丢过的东西。
我胸口像被人狠狠捶了一下。
我的儿子,阿拉斯兰。
他会长大,会继承营地,会把佩特勒的血脉、我的名字,一起刻上大地。
不,我不能在这里停下,我会成为真正的女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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