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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眶盛着生理疼痛产生的泪光,有些发红,脸上的血痂将他裂开的皮肤黏连起来,苦苦维持着他仅剩的秀气。
“把眼泪收回去,别渴望我会对你心软。
我的气都还没消,你凭什么在我面前卖弄可怜。
”杜珞越想越气,另一只手虎口掐着他的下巴,下一秒指腹狠狠摁在伤口处,“疼吗?我的手臂因为你晚归被油溅到的时候比这更疼。
” 八杆子打不着的关系被她说得有板有眼的,任谁看了都要说她过于骄纵。
可杜阁顺从地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都是我的错……”他的眼睫微颤,却不叫疼。
他又取下抓着他头发的那只手,几根发丝粘在她掌心,他满不在乎,只往烫伤处吹气,“吹走了,就不疼了。
” “幼稚死了。
”然而杜珞还是松开了右手。
这倒给杜阁乘胜追击的机会,他双手捧着她的手,手上残余的烫伤膏差点让她滑走,他不得不握得更紧,低叁下气道:“我只是不想让你觉得哥哥很没用。
之前找好的工匠也莫名其妙爽约,我好像一直在空口白话,什么事也没做到过。
” 杜珞眯了眯眼,细碎的思绪逐渐团成团,转瞬即逝的畅意划过她的心间,事情进展得比她预估得还要顺利。
填报志愿那天,她不过含糊其辞几句,便引起了刘姨和班主任的同情心。
镇上人多眼杂,又极爱搬口弄舌,而她只需要躲在家里,无人澄清的谣言自然会被印证成真。
这是她留给自己不能完美脱逃的后路,只是没想到会让杜阁受到孤立。
不,或许她有想到过。
可是杜阁在镇上的名声如何,与她何干,她顾虑的从来只有她自己。
随即她反应过来,她刚才实在不该为杜阁的搭救而怀疑自己。
一定是最近有些天气太热,让她有些心浮气躁了。
剔除了烦闷的情绪,她现在只想讥讽杜阁。
压下语气里的幸灾乐祸,她叹声道:“哥哥都这么说了,我要是还生气,不是显得我蛮不讲理了吗?” “生气是你的权力,你随时可以对我实行,这和蛮不讲理没关系。
”杜阁殷切地望着她,“你的情绪对我来说都弥足珍贵。
如果哪一天你不再对我生气,我才应该感到害怕,那说明你对我毫不在意了。
” 杜珞愣了一秒,她有些看不清他了。
他怎么能装得这么真,就好像他真的在爱她。
那么幼时记忆里曲意逢迎的杜阁又是谁? “少肉麻了,还不快去做饭,你想要饿死我吗?”她嫌弃地抽回手,“还有下次不准没洗手就碰我。
” 杜阁真是个顶奇怪的人,被骂了还笑得出来。
他捡起地上的药膏,莞尔道:“遵命。
” 那道未能由杜珞完成的番茄炒蛋还是端上了饭桌。
番茄经过翻炒后还是成了泥状,其实和她切得也没什么两样嘛。
她不屑地舀起一口,还未入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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