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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好,想怎么叫就怎么叫。
” 回家。
这个词让元满心头一颤。
萧咲自顾着继续说:“房子装修好也晾了半年多了,大家具什么都添置好了。
等你休息陪我去置办点小东西,什么锅碗瓢盆,被子枕头之类的。
再找个时间点个爆竹,开瓶酒,满满……乔迁还要准备什么来着……” 不一会,元满就听见萧咲均匀又轻缓的呼吸声,她把脑袋埋在他怀里蹭了蹭,萧咲在睡梦中下意识地轻拍了拍她的背,嘴里喃喃道:“在呢……在呢,我不走……” 她抬眸去看。
萧咲漂亮的脸蛋在昏黄的壁灯下显得格外温柔,纤长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泛起一片涟漪的阴影。
天气渐凉,元满跟着卿月连轴了两台大手术,饿得两眼发花。
“小满,我订了餐,马上就会送来。
你跟我一起吃哦!天这么冷,就不要出去吃了。
”院里给卿月单独准备了休息室,卿月脱了白大褂,往沙发上一躺。
“小满你要是饿的话,那里有水果和零食,吃一点垫垫肚子。
” 元满乖巧地坐在沙发上,望着卿月,心底犹然升起一股愧疚。
她无法理解,为什么有这么漂亮又温柔的太太,封疆还能提出那种交易。
“老师,您跟您先生结婚很久了吗?”元满小声询问。
卿月掰了掰手指,沉吟了一会:“四五年吧到现在,一毕业就结婚了。
” “一毕业就结婚?这么早吗?”元满有些惊讶。
“我跟他从小一起长大,他就跟哥哥一样。
我们两家又很熟,所以定得也蛮早的。
”卿月松开盘发,笑着打趣道。
“小满有没有男朋友?” 元满脸一红,低眸摇了摇头。
正打算继续调侃,便传来了叩门声。
卿月坐起身:“进来吧,没锁门。
”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随着冷风一起窜进鼻腔的,是那令人胆寒的雪松气息。
元满抬头望向来人,封疆提着保温袋,穿着一件黑色的绒面大衣,他换了一副黑边的半框眼镜,镜片后他冲她轻挑了一下眉。
“诶?不是说桃子给我送吗?”卿月有些讶异地起身。
封疆将保温袋放在茶几上,一边脱外套一边回答:“我刚好在揽月有饭局,桃子喝了酒,我就顺路给你送来了。
给你带了你喜欢的酒酿圆子,刚做好的。
” 卿月笑得甜腻,挽着封疆的手臂晃了晃:“谢谢封疆哥哥!你最好啦!” “快趁热吃,别凉了。
”封疆拍了拍卿月的腰,在元满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整顿饭,元满吃得大气不敢喘,一个劲地扒饭想赶紧溜之大吉。
封疆看卿月吃完有些迷迷瞪瞪地在点脑袋,上前揉了揉她的头:“困了?去里面床上睡一会,我刚好也在你这歇会,等你下班刚好我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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