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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正是补身体的时候,多吃。
”他劝她。
文鸢却借口冷,欲要更衣,抓了柿饯避入寝室。
寝室半开窗,有人的吐息,连枝铜座凝灯油,幄帐架在半空。
文鸢一看就垂眼,脸红至耳畔。
她坐在榻缘,呆呆地看青石地。
柿子出香,她才想起手中物,转身朝向榻上的晏待时。
昨夜息再不知于哪一刻停手,替她清理更衣,放她深睡眠。
文鸢再醒,晏待时已经在身边,脸色像死人。
文鸢忍着下身疼痛,伏在他胸口,听到跳动,则眼泪洗刷脸颊,流了一个清晨。
“还要多久才能醒呢。
”文鸢想,将柿子饯放在他嘴边,沾了一些糖霜,又羞赧,赶快擦去。
手指在他唇上摩挲。
突发的悸动让她起身。
有脚步声自前殿来。
豫靖侯? 文鸢慌张,搬不动晏待时,只能去抵门:“现在还不能……” “是我。
” 文鸢松手了,柿饯滚落。
门外人进来。
穿行驰道的风也进来。
松柏的青涩扑面。
文鸢看脚尖,看别处,又忽然想起要捡柿饯,回头慢吞吞地找。
她俯身,长发撇到左肩,露出颈后的指印。
息再正去披风,目及自己造出的痕迹,便多一句问候:“身体适宜吗。
” “适宜,他脸色比昨夜好。
”文鸢答非所问,不是故意的。
息再就顺她的话,去探晏待时的脉搏:“傍晚出发前,会有医官来看,他已经止血,呼吸也匀称,后面要服壮神的药,再来是静养。
你呢,你身体还适宜吗?” 文鸢揪紧衣袖,不知该看哪里:“适宜,但出发,去哪里呢?” “回省中。
” “欸?”文鸢老老实实的,“灵飞还未结束,等恩人生还,便在我与他之间决出最后的生者。
”息再忽然近身,捂住她的嘴。
文鸢吓得抽气,抿着嘴巴,在他怀中咳嗽。
豫靖侯在门外催,门内是相依的两人。
息再扶她的肩,挑开衣领,查看肩上的吻。
昨夜他破了她的处子身,见过她一刻魂飞的媚态,用两指搅得她欲死,被她的潮液喷湿了下衣,然而留在她身上的痕迹,不过是肩颈处的两个指印和一个吻。
“你这就忘了我的话?他的命归你,你的命归我,”息再抵上文鸢的额头,“你与他,我与你,都不再是彼此的身外性命,既然如此,还要决什么呢。
”见文鸢脸色苍白,他才松手,放她呼吸。
文鸢小口喘着气,心绪很乱,她偷偷地抬眼看息再,却被蒙上一件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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