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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并没有伤人。
”文鸢绷紧身体。
“息再有没有派人来过?” “没有,”文鸢小心翼翼,“恩人,怎么了,难道是我说不想见息大人,被他知道了。
他要为难?” 她不安,拘束体态,不敢多问,到日暮时,干脆躲在石像后面。
晏待时只觉得刺眼,心里总想着息再说过的付出身体的人。
他示意她出来。
她不出来。
他拖她出来:“你不想见息再,是因为男女事。
”文鸢急忙捂住他的嘴。
过去最难堪的事,怎么能从他口中说出。
晏待时还要说些什么,文鸢泫着眼泪,笨拙地阻止,以为这是息再的惩罚,罚她二心。
“不要再说了,恩人,我与息大人是有男女事,但不是他强迫我,而是我要求他,我就是这样陋——” 晏待时打断她:“陋吗?你救了我。
”文鸢才知道息再将原因告诉他。
她难为情着,更有一种心疼,怕他自责:“你愿意成全我而死,我的身体算什么呢。
没关系的,恩人,不用再说了。
”她照例逃走,被抱住,才在人怀中转身。
山昏,星座亮,瓦当的纹虎跑到两人衣服里。
“和我回义阳。
” “什么?”文鸢吓一跳,清醒了。
“事毕,我带你走。
你,情愿跟我回家吗。
”晏待时试探她。
文鸢依恋他,埋在他怀里,却说“不情愿”。
“为什么。
” 回到义阳国,恩人就是殿下,有自己的生活,不再属于某人;只有在这里,彼此一无所有,才可以互相依偎,不用担心背誓。
原谅我,恩人,从小到大没有属物的人,有了属于自己的东西,总是不知道如何对待,我就不知道该如何对待你了,越看,越觉得你不该去找以前的生活,该留在我身边。
你是我的。
这些话,文鸢不尽讲,讲出口的更委婉。
然而她的神色没有收敛,十分贪婪,分明是她父兄的贪婪。
晏待时本应厌恶的。
他的苦难来自强暴者,世上的强暴者都是这样的神情。
除非他疯了,才会低头亲吻她。
他将她按倒在叶丛中,杂乱的亲过,接着低声:“我不会背誓。
” 文鸢咬住嘴唇,已经飘飘然了,仍然小声问:“为什么?” 两人纠缠着。
谁搂着谁的颈不放,羞怯地递入自己的舌头,让另一人无法言语。
喘息之后,是他的喑哑的嗓音:“我不会背誓。
” 衣襟被扯开。
腰带也被扯开。
文鸢挣扎着,阻止这些动作,转而攀他肩膀,勾他颈项,努力坐起,甚至抓开他的头发。
晏待时任她动作,就被她反按在身下,而她骑在上边。
“恩人说的不背誓,那么这样才对,你是我……”文鸢掩面。
上衣从肩处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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