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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像我之前想的那样,一切,真的都太迟了。
我的苏醒让他欣喜若狂。
他激动得不行,嘴里一个劲儿念叨着,说缓几天就去庙里还愿。
紧接着,他又一头扎进厨房,手忙脚乱地非要给我包顿饺子。
家里的佣人早已换了一批,她们虽然什么都没说,但通红的眼眶说明了一切。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我这次醒来,不过是回光返照罢了。
他或许是真的没有察觉,又或者,他只是不愿去正视我日渐苍白的脸色。
他扶着我坐起身,我勉强吃下两个饺子,窗外接二连三响起了烟花爆竹的声音。
我静静地望着窗外绚烂的烟火,有些出神。
新年的钟声已经敲响,我和他,这已经是我们在一起的第十一年了。
我的身体状况,一天比一天差。
我的意识又开始飘忽,清醒的间隙越来越短。
朦胧中,我总能感觉到他每天清早醒来后的第一个动作。
他会把微凉的指尖凑到我的鼻子下面,屏着气,紧张地确认我那点微弱的呼吸还在不在。
感觉到我鼻尖还有一丝微弱的气息,他悬着的心才能稍稍放下。
可谁都知道,这样下去根本不是办法。
他又去求了最好的医生,但那些专家会诊后,都只是叹着气摇头。
傅行知每天都会抱着我,泣不成声。
他不得不接受这个残忍的事实,这一次,我是真的要走了。
新年的第七天早上,傅行知坐在床边,静静地给我画着素描。
我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突然开口:
“傅行知,我好像看到我妈妈了。”
他握着铅笔的手猛地一僵,用力吸了吸鼻子,声音哽咽地“嗯”了一声,带着浓重的鼻音。
“她还抱着我们的孩子。”
幻觉里,妈妈还是从前的模样。
她穿着那件我最熟悉的素色连衣裙,手里牵着一个看起来两三岁的小男孩。
那孩子穿着可爱的连体衣,头顶扎着两个冲天的小辫子。
他奶声奶气地喊我:妈妈。
我的视线渐渐模糊,嘴角却不由自主地扬起一抹解脱的微笑。
“傅行知,如果真的有下辈子,我们还是别再遇见了吧。”
他手里的铅笔,终究还是“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窗外,不知何时又飘起了雪花。
我这短暂的一生,好像真的应了那句话。
这无尽的悔恨与遗憾,仿佛永远没有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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