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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记不清了。
混乱的记忆中,那根粗大灼热的棒子,捣弄敏感狭窄的腹腔,一夜没停歇过。
母亲促狭地笑了笑,抹去她额头的水滴:“起来,妈帮你把头发吹干再睡。
女孩受了凉,以后不好生小孩!” 宋柔乖乖依偎母亲怀中,鼻间一股浓郁的香粉味,令她怀念昨夜混合着汗水腥热,包裹着她的那一股清新的气味。
母亲一缕一缕勾起她柔顺的秀发,低温的风慢慢吹着,一点不嫌麻烦。
将心爱的女儿摆弄成让自己满意的样子,母亲从来不嫌麻烦。
昨日也是她,刮去宋柔私处的毛发,在阴唇点上香粉,扑一点粉嫩的红,往甬道里推入一支润滑紧致的凝胶。
宋柔任她摆弄,觉得自己就像是上供给皇帝的秀女。
她不怨母亲。
她知道母亲病了。
当了十多年小三,期间被迫嫁给一个山野村夫,在偏僻的山沟子里熬了五六年熬出的心病。
只有宋柔成功嫁给了陈动,成为名正言顺的陈夫人,才能治好她的病。
“宝贝,睡吧。
”母亲在她额头吻了一下。
宋柔静静侧躺,从床垫下摸出一瓶避孕药。
母亲巴不得她早日怀上陈动的孩子,绝不准她吃药。
这是偷偷委托一位女同学买来的。
可昨晚那人不是陈动,她很清楚。
那人没有带套,肉贴肉地做,喷射的时候抵着子宫口,就像枪杀时子弹对准了犯人的太阳穴。
多么致命。
宋柔温婉地弯起嘴角,将药瓶塞了回去。
她不想吃,没有为什么。
睡不着,宋柔点开手机,依然没有回复。
她犯了倔劲儿,给“花花”打去语音通话,被挂断。
屏幕上总算跳出来一行,两个字,“是我”。
宋柔将手机捂在胸口,满意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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