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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病得不够,跟不上谢津的思路。
“我离不开你。
”谢津清晰地叙述着,“因因,我只有两条路,要么死掉,要么一直看着你。
” 他没办法同时满足她的这两个需求,但他无论选择哪一条路,对徐因来讲都是一种伤害。
徐因说:“你还有其他选择——别再把自己的愧疚投射在我身上了,我从始至终没觉得我们过去有多罪恶不堪,这么想的人只有你。
” 因为愧疚深重到自己无法排解,所以只好把自身的情感投递在她身上,幻想她恨着自己,所有的爱和喜欢不过是被洗脑的迫不得已,方才能减轻自己的罪恶感。
谢津用力咬了一下牙关,没有发出声音。
徐因不指望几句话就治好他的妄想症,她只希望谢津别再往兄妹关系里退了。
“你根本不想当我的哥哥,反复强调要我开始一段新的感情,不外乎是为了减轻你的罪恶感。
偏偏你做不到,但凡我表现得要放下,你就忍不住靠近我。
就像是刚刚那样,提醒说我们曾经相恋。
” 徐因明白谢津说的话不少都是真的,他是确实想跟她退回到兄妹关系里,当一个爱护妹妹的普通兄长,可与此同时,他又对她抱有情人间的眷恋。
完全背道而驰的心意让谢津的行为言语十分割裂,也弄得徐因忽上忽下,跟着他一并在情人与兄妹间打转徘徊。
她如果表现出对爱人的依恋,谢津就要提醒她他们是兄妹,可当徐因自觉退回到兄妹关系的界限里,谢津则控制不住向她靠近,僵持不下。
“我总要考虑你是怎样想到,如果你无法接受我当然不会到你面前妨碍你。
”谢津低声道:“我到现在都觉得自己是妄想症发作,你怎么可能会接纳我呢?你是真的爱我吗?” 熟悉的气息萦绕在身体周围,徐因捏着谢津的衣服,忽地不想再跟他争执什么了。
就此沉溺在这温柔乡当中,变成一具骷髅也不错。
谢津捏着徐因的下巴转向自己,吻了过去,他贴着徐因的唇瓣,气息不稳,“我们分开太久了因因,久到我已经无法从你的眼神和动作中判断你的所思所想。
你真的爱我还是一时接受不了真相?你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而不是生病神志不清吗?是出于与家庭不合的移情,又或者说是一时冲动,日后还会后悔想要回归正常生活?因因,我分不清这些。
” 分不清她是爱他,还是被他诱骗,无知无觉地被他索取着爱。
细密轻柔的吻落在徐因的颈侧,谢津的声音微弱颤抖,他喊徐因的名字,极尽痴态,“回答我因因,究竟是真的爱我?还是为了宽慰自己,迫不得已讲你是爱我的。
” 徐因闭口不言,她埋在谢津的怀里,伸手解开他睡衣上的扣子。
棉质的衣料分开,露出赤裸紧实的皮肉,徐因的手指按在谢津心脏处的纹身上,反复摩挲着。
那一块儿皮肤很快升起了热度,染上了薄薄的一层绯色。
彩色的纹身过去这么多年也没有褪色,印刻在皮肤上鲜艳如初,一如最初的悸动。
徐因勾着谢津的手指,伸入她的睡裙,她问:“你去做恢复手术了吗?” “没有。
”他说。
徐因道:“那就继续吧,你刚刚说得我有些兴奋。
” 诚如谢津所讲,她确实很吃言语刺激这一套。
睡裙被谢津扯了回去,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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