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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柯踏踏实实在长湮道尊的府里躺满了十日。
这十日也不知是晕是睡,南柯昏昏沉沉,只觉得浑身一会儿似火烤一会儿似冰冷。
长泽过来瞧过她,知她面色不好,这似冰似火的却是心火与寒蛊在较量,一时也不知是哪边能压过哪边。
直到第十日南柯彻底清醒,不似前几日时醒时睡的,众人才放下一颗心来。
南柯本是伐神中期,洙赫担忧她寒蛊生变跌了境界,再叁确认她修行无碍才放下心来。
只是最近这几日南柯房中轮值的不是他,而是阿檀,所以洙赫也并不常来。
昨夜喝了红糖粥,熬出厚厚一层米油,南柯喝了就睡,她身体里神仙打架,累得倒是她自己,一直睡到第二日日上叁竿,小掌教才堪堪睡醒。
南柯晕晕起床,随手披了件纱衣给自己倒了杯茶,茶有些冷,可见是屋里一时没人。
她一边喝一边放开神识找自己屋里当值的小兔崽子,只一道出去便在屋后的热泉里将阿檀抓了个正着。
南柯洞府后头引了热汤,季北一年四季火晶石流水般地供着,倒像个天然的灵泉,无事时南柯就去泡一泡,半个时辰出来浑身的筋骨都松泛了。
南柯放下茶杯趿了绣鞋,慢悠悠向后头的热泉里走。
一路上地面嵌了卵石,两边墙壁又埋了夜明珠,莹莹一片光混着汤泉蒸腾的雾气,瞧起来到好像人间仙境。
南柯斜斜一支钗挽了头发,她一进来就瞧见背对着她的那半个人影。
阿檀一头发放下来,依稀瞧得见左肩那处妖异的图腾。
这孩子生得温润老实、性子也好,肩上却纹了一条大蟒,生生划出了几分妖艳来。
南柯下了水,一身纱衣湿透了贴在身上,余下衣摆漂在水里一路随着她过去,倒像一条长尾。
一路走到阿檀背后,南柯伸手揽过他头发,手掌湿哒哒按在他肩上的图腾,指隙里那大蛇璨金的竖瞳盯着她,水光下栩栩如生。
阿檀不语,只是抬起手轻轻握住了南柯的腕子。
南柯一笑,贴上了阿檀赤裸的脊背,两团软肉隔着一层绸贴在青年人的双胛处,她双手蛇一般向前捂住了阿檀的眼睛,一边划过身子一边贴着他耳畔说:“来,让我猜猜……你是阿檀,还是……相柳?” 她转了过去,指隙一点点打开,掌下双眼漆黑如磨。
阿檀看着她作怪,轻笑了一声:“师父可是不满意是阿檀?” “不满意,”南柯嘴角带笑,眼神盯着面前人的眼睛,正欲吻上阿檀双唇时却偏过头吻在了男人耳侧,“大长虫,少给我装阿檀。
你什么德行我还不知道。
” 水中的腰一下子给男人搂住,南柯再回头时已对上一双金色的瞳仁。
相柳勾勾嘴角,眼中光华四溢:“又教掌教认出来了。
到底什么时候能骗过您呢?” “什么时候都不能,”南柯从水里抬起手,湿漉漉的手指划过面前人的鼻梁,动作轻柔如同爱侣,口里的话却是冷的,“阿檀从不叫我师父,他也远比你纯善。
” 她钳住相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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