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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我就带你了,陪你从青少年组走向职业的,从一千名开外打到现在,好不容易快熬出头了,是我的功劳就是我的,不可能让给别的乱七八糟的教练。
” “好,等我拿到世界第一,您就是ATP年度最佳教练。
” “哦,我可记住了,最好说到做到。
” “一定。
” 迟樾打完电话回了宿舍,简单洗漱完就准备睡觉了,宿舍里关着灯,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他摸索着踩着扶梯上床。
结果一伸手就摸到个毛茸茸的东西,一根根的像是什么动物的毛发。
迟樾吓了一跳,什么东西在他的床上。
他打开手机的手电筒往床头一照,还好不是奇怪的动物而是个人,还是个熟悉的人。
男生双手抱着他的被子,腿搭在外面,把他的被子当成人形抱枕睡得很香。
“许繁星?你怎么会在这?” 他刚才明明看着他爬上了床的,这是怎么一会儿没看见就跑到他床上来了。
许繁星砸吧了一下嘴巴,也不知道做了什么美梦,脸颊蹭着床边的铁栏杆还傻乐呢:“赤月老婆,你变得硬硬的。
” 迟樾:“……” - 许繁星一觉睡到了天亮,等醒来的时候感觉感觉眼皮有点不舒服,一直在跳。
左眼跳财,右眼跳封建迷信。
跳的是右眼,看来是没什么大问题。
他揉着脑袋正准备下床,忽然发现身上的被子颜色有点不对,灰白色的床单和被罩,他什么时候有这种颜色的被罩了,而且床帘也没了,再一抬头,咦,他的床帘怎么跑到对面床上去了。
许繁星懵逼了一会儿,才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卧槽,这不是他的床啊,这是迟樾的床! 他不会是酒后失德然后对他…… 许繁星吓得连滚带爬地下床,跑进卫生间检查了一下,衣服挺完整,身上也没什么异样,还好还好,赤月老师的清白还在。
所以他到底是怎么跑到人家床上去的啊? 迟樾呢? 许繁星努力调取记忆,只记得昨晚饭桌上的氛围有点僵,聂高远拉着他活跃气氛,说着说着不知道怎么就醉了,然后…… 许繁星绞尽脑汁夜也想不出后面的事了,还是去俱乐部问问聂高远吧。
结果聂高远也喝多了,对昨晚的事一无所知,而琳娜不熬夜,八点多就提前离开了,苏志和神经大条,也是昏昏沉沉的一无所知。
朱戚倒是知道一点:“昨晚是小迟跟你一起回去的,你们一起上了出租车,后面我就不知道了。
” 跟迟哥一起回去的?那他霸占人家床的事不会是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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