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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药……”他咬牙切齿，“那是墙灰……用刀片从墙上挂下来的……！我没病！你也没病！就算……！就算有病……也不该、不该是这样治……！” 他忽然被万牧山紧紧抱住了，应激反应逼他立即翻身对着地上呕吐，吐了一地苦水。胃酸一路烧灼向上，关盛青难受地呻吟，却突然觉得真的吐出来之后好像好点了。 “操，”他笑道，彻底吐完后回身也抱住了并未松手的万牧山，“死定了，万牧山，我们死……” 他忽然噤声，因为万牧山抬头吻住了他的唇，共同受难般用舌头探进他没有漱口的口腔，勾走苦水咽进胃里。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万牧山崩溃哭泣，过于破碎的声音没让关盛青听清他的忏悔，只是在感受到自己的抽搐不那么严重时用力抱紧了他，仿佛这样就能和他一起对抗非人道的治疗。 但精神真的能顽强过人体生理的极限吗。 关盛青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地求校长，他真的被治好了！不要再电了！不要再电了！！ 校长离开后海卫进来了，半个月来关盛青恍惚意识到校长和海卫关系亲密，他们大约是叔侄这样的关系。海卫见他小丑般可怜地模样，似乎大发慈悲，好言问他怎么证明自己真的被治好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关盛青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