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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念，这次试卷的这道大题，全班只有你一个人做对了，你来给大家讲讲你的思路。” 祝念这才慌里慌张地翻到了大题，他印象里，这道题他空着，压根就没写，可眼前密密麻麻的小字却告诉他，他不仅写了，还对了，还是班里唯一一个对的。 “呃……我，这个题，先，先把……” 他脑子里一团浆糊，就连解题过程都读不通顺，字的确像是他的字，但并不是出自他的手。 这是许灵山模仿他的字答的题，前面之所以会全对，是因为他帮他订正过了。 脸上的温度烫得吓人，不用照镜子就知道已经红到脖颈了，祝念气都喘不顺，肾上腺素汞上来，也不影响他大脑空白。 他想起来初中的时候，也是做数学题，其实他从小成绩就不好，只有英语还过得去，还是因为许家一直以来就有个外国私教在家给许灵山提供外语环境，反正数学一直以来都是差得一塌糊涂。 许灵山则是他的反面，只消看看书，就能辅导他，但他不会安生地辅导，一定要他坐他腿上，他抱着他讲题目，听不懂就趴下去，扒了裤子打屁股，什么都用，尺子，皮带，数据线，小树枝，能挨的他都挨过了，挨完就肿着臀瓣，坐在对方的大腿上，一边抽噎，一边继续学。 偶尔许灵山心情好了，会安慰他，却也不是什么正常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