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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又似是另有隐情。
温寒烟抬眸看向裴烬。
裴烬眉眼间笑意分毫未变。
他漫不经心道:“承蒙厚爱,只是可能要让你失望了。
” 巫阳舟眯起眼睛:“你说什么?” 裴烬没什么所谓一笑:“整日闲看日出日落,云卷云舒,想睡便睡一觉,想走便走,去哪里都好。
” 他偏头活动了一下关节,伸个懒腰道,“这种闲云野鹤的惬意日子,我若是还嫌弃痛苦,岂不是要活活将你气死。
” “是吗?”巫阳舟也笑,“那我倒是也该谢你。
如果没有你,我如何能感受到无上权利和至高的修为,竟然让人如此欲罢不能。
” 他一震袖摆,“我曾经羡慕你,羡慕极了。
但现在,我拥有了你曾经拥有的、和未曾拥有过的一切,而你只能像一只丧家之犬,在我面前摇尾乞怜。
” “当年你和云风、玉流华三人闯荡九州,是何等意气风发,不知道羡煞多少人。
” 说到这里,巫阳舟语气讥诮,“可结果呢?裴烬,曾经护着你的人全都死了,离开你的人却都活得很快活。
” 似是说到畅快的地方,他克制不住笑出声,“这都是你的报应。
” 裴烬脸上看不出多少情绪,温寒烟心底却略微一惊。
云风…… 她回想起先前在昆吾幻象中看见的破碎画面,如今听来,她那时的猜测果然不错。
裴烬同潇湘剑宗师祖云风有旧,且或许不只是相识而已。
不仅如此,他们二人闲谈时,云风曾经提及“流华”二字。
那时温寒烟只觉得熟悉,却并未多想。
但若是眼下在这“流华”二字之前,再加一个“玉”字,她脑海中微妙的熟悉感,便立即落在了实处。
——放眼整个九州,“玉氏”唯有司星宫一脉。
温寒烟心头震动间,巫阳舟仍在开口。
“这一千年里,我恨你还活着,但又怕你真的死了。
你要是就那么简单地死了,岂不是太便宜你了?” 巫阳舟畅快笑道,“现在这样正好,我要让你眼睁睁看着自己失去一切,却又无能为力。
” “只是不知今日,你还有没有当年那样的好运气,命还够不够硬。
” 裴烬抬手抚了下鼻尖,淡笑一声:“兜了半天圈子,原来你想杀我。
” 他语调懒散得仿佛谈论的并非生死,而是天气怎么样。
“只是就凭你?” 裴烬摇头道,“恐怕有些难。
” “装腔作势。
”巫阳舟冷笑一声,“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嘴硬。
” “你骗的了旁人,又如何能骗得过我——”他冷声道,“你如今魔气虚空,出手远不似当年狠辣。
我千年前便能让你修为全盛时被封印一次,如今封印你这残破之身,只会更简单!” 说罢,巫阳舟似是彻底失去了耐性,也失去了叙旧的兴致。
他一甩袖摆转身。
“来人!杀了他们!” 巫阳舟话音刚落,周遭早已将温寒烟和裴烬围得水泄不通的魔修,登时一拥而上。
放眼一看,这些魔修修为至少在悟道境中期,比起守在玄罗殿外侧的魔修,境界还要高上不少。
温寒烟眉心微蹙,她眼下不过合道境初期修为,来人若是只有一个,或许还能凭借系统的力量周旋反杀,但如今对手实在太多—— 就在这时,一只手扣上她肩膀,轻描淡写将她往身后一推。
裴烬不慌不忙立在原地,单手将温寒烟拦在身后,见状只反手抽刀嗤笑一声:“找死。
” 轰—— 昆吾刀身一震,浩瀚的威压陡然铺天盖地呼啸而来,气流浮动起裴烬眉间碎发,以他为中心四周弥散轰杀而去,刀光瞬息间便将空间里所有陈设都绞碎成齑粉。
“昆吾刀!是昆吾刀!!” 正欲冲上来帮忙的魔修眼底大骇,求生的本能驱使着他们转头就跑,然而还没跑出几步,便有一抹凶戾之气席卷而来。
几人甚至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便被一道戾气侵入识海之中,身体软软倒下去,死不瞑目。
识海登时被绞杀殆尽,就连一抹神魂都没剩下。
罡风却并未止歇,转而朝着前方横扫而去。
墙面倾頽,碎石飞溅,飞沙走石之间露出一间暗室。
大片大片的白玉姜随着气流狂乱地摇曳起来,白纱层层叠叠,此起彼伏飞扬,显露出一片宽阔的血池。
浓郁粘稠的血腥气顷刻间蔓延出来,直冲上人天灵盖。
巫阳舟脸色骤变,二话不说飞身而上落于血池正中央,一手扯下一片薄纱掩住身后,眼底杀意四溢,“裴烬!你不该的。
” 裴烬挑起眉梢,故作好奇:“此话怎讲?” 话音未落,他一挥袖摆,甩出一道劲风朝着巫阳舟轰然杀去,狂妄笑了声。
“本座只是好奇,究竟是什么东西,竟能让你这么在意。
” 巫阳舟猛然抬眼,眸底杀气四溢。
“你没这个资格!” 冲天魔气凝成犹如实质的利刃,于虚空之中轰然撞上了昆吾刀风,霎时间一股气浪朝着四面八方弥漫而开。
薄纱在罡风之中狂乱地摇曳起来,但轻软的纱幔承受不了这样沉重的威压,不多时衣帛撕裂的脆响此起彼伏传来。
白纱飘飘扬扬坠落而下,像是天边落下的一片云。
白玉姜在风中歪斜摇晃,刀光纠缠着魔气,几乎下一瞬便要将柔软的花瓣绞碎。
裴烬余光瞥见,眉梢略略向下一压。
他动作微顿,少顷,指尖轻勾。
几乎是瞬间,昆吾刀察觉到他的心意,在虚空中生生止歇下来,划过一道弧线飞跃回他身侧。
裴烬强行收势,巫阳舟登时占了上风。
巫阳舟脸上却没有显露出多少得意喜色,神情反倒比起先前更沉暗,眼底甚至流露出掩饰不住的厌恶恨意。
“少在这里惺惺作态,裴烬!” 他足尖一踩血池飞身而上,反手猛然向下一压,滔天魔气直冲着裴烬俯冲而去,似是想要将他彻底吞噬。
“就是你害死了她,是你亲手害死了她!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在她生前最爱的花前面故作情深!?” 血池翻涌,粘稠的血水四散飞溅。
白纱染血,在肆虐的罡风之中化作齑粉,露出巫阳舟身后巨大的冰棺。
裴烬胸口血气沸腾,方才强行收势他受的反噬不轻。
他拭去唇畔逸出的血痕,八风不动站在原地,不偏不倚抬手迎上巫阳舟的攻势,用力攥紧巫阳舟手腕反手一拧,直将他甩了出去。
昆吾刀柄一震,自虚空之中紧随而来,稳稳落入裴烬掌心。
他指尖滴着血。
巫阳舟的修为果然比千年前强横不少,方才硬扛下那一击的右臂几乎被震断撕裂。
裴烬拧眉低下头,将昆吾刀扔到左手,缓缓甩了甩右腕。
他神情没有太大的变化,右手却在以一种不易察觉的幅度细微地轻颤。
比起温寒烟和裴烬两个不速之客,巫阳舟似乎更在意暗室之中的一切。
此刻白玉姜被罡风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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