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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钟晚在剧团首场演出的日子就到了。
有将近一年都没踏上过话剧的舞台,也不知是生疏了还是知道许多观众都是冲着她来的,从白天在剧场彩排的时候,钟晚就开始紧张。
她留给梁序之的那张内部票还是没派上用场。
倒不是他抽不出时间过来看,而是钟晚考虑不周。
公开售票的话剧演出各色人都有,且又是大剧场门票售罄的场次,她留的票只有一张,且在第二排靠中央的位置,万一遇到什么危险,几乎没有幸免的可能性。
那天钟晚听到梁序之这样说,心里难免有点小失落。
但没想到的事,他对此早有安排,不知从哪弄到了第一排靠近过道的五张连号票,告诉她演出时会带上保镖过去看。
钟晚心中的惊讶一闪而过,本想问他是从哪弄来的票,可转念一想,又觉得没必要问了。
现在剧团还签在他公司名下,梁序之想要几张话剧票,怎么都能拿到手。
就算提前没打招呼让人留,手底下那些人帮他从黄牛处高价收也能收到。
于是,钟晚预留的另一张内部票就送给了她正在休假中的助理小宋。
小宋欢天喜地地收下了,拍着胸脯保证在这个绝佳的位置上会给她拍无数张美美的剧照。
观众开始入场时,场面比张老师和钟晚他们预计的还要热闹嘈杂。
剧场所在的商场楼下聚了一堆没票的粉丝,举着写有钟晚名字的灯牌和手幅给她助阵,验票入口加派过的人手险些都不够用,还验出好几张假票,持票者怒气冲冲地聚在一旁给早就跑路的骗子黄牛打电话。
钟晚也没想到回内地一年,连新拍的电影都没有正式上映,仅仅靠着这一年上过的综艺和《朱粉壁画》的重映,人气已经比去年刚回来时翻了不知多少番。
演出开始,也差点就出舞台事故。
她作为女主角,是第一个出场的,且是单独一个人。
开场的场钟响过,舞台的灯光一亮,她缓步走到舞台中央,听到台下好几声尖叫。
话剧不比演唱会,观众不是越热情越好,虽然开场前语音播报的注意事项已经提醒过好几次不要干扰演员正常表演,但还是有不遵守规则的观众。
开场的剧情基调是偏忧伤的,钟晚只得等着这几声呐喊过去,结果正张口要说台词,不想刚发出一个音,观众席居然有个男人往舞台上投掷了一个毛绒玩偶! 后来中场黑灯换场景的时候,钟晚才看清那是一个做成她造型的棉花娃娃。
但当时差点就被砸中的钟晚真的被吓了一跳,脑中迅速想着入场时每个观众都经过严格的安检,不会有炸/弹、气雾/弹之类的危险物品。
她临场应变,做了个捂脑袋的动作,用贴合剧情的翻译腔即时加了句词:“哦,上帝,人倒霉的时候可真是处处都得小心。
” 这个小插曲勉强被揭过,她看见台下投掷东西的男人被保安叫了出去。
目光还划过坐在观众席第一排的梁序之,他穿了件黑色的衬衫,坐姿笔挺,肤色冷白,看不清表情,但气质与周围的人相比明显不俗。
钟晚定了定神,继续往下演。
…… 演出的两小时格外漫长,幸运的是除了开场被投了个娃娃,后来没再出什么意外,很顺利圆满地结束了。
谢幕环节,钟晚照例感谢了张老师、剧团的所有演职人员、粉丝、经纪公司云云,而后停顿一秒,视线划过梁序之的位置,补了句:“也感谢所有身边支持我的亲人。
” 观众席的灯也亮着,她看到梁序之好像弯了弯唇,表情也变得柔和。
但毕竟隔得有段距离,不知是否是她的错觉。
有钟晚参与演出的缘故,谢幕后没有像平时的场次一样安排观众自由上台送花的环节,舞台前站满了保安,被围上围栏。
送花的都是剧团内部人员,吴邈邈从后台走出来,笑嘻嘻把巨大一束红玫瑰塞到她手里。
和观众合影的环节也结束,这场演出就算是顺利完成。
幕布落下,钟晚回到化妆间,还没换下戏服,就先拿出手机。
果然看见三分钟前梁序之发来的消息:[停车场V2等你。
] 钟晚笑了下,再一次‘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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