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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声枪响和溅到地板上的血迹,恐怖得要将他撕碎。
他不敢闭上眼,一闭上就是砰砰的枪声、郑先生狰狞的咒骂,一闭上下体就撕扯地疼,仿佛下一秒要被生生按在冰凉的钢板上,接受极其尖锐的电击。
可他又不敢睁着眼。
他从心底恐惧他的所有者此生要用生命侍奉的主人。
阿迟知道这是不对的,他是主人的一部分,主人不准他哭,不准他害怕,可他控制不住自己。
对“时先生”的恐惧早已入髓,远比信息素里的暴虐更令人毛骨悚然。
时奕像是发泄够了,草草射在他体内。
他看不见背后主人的表情,暗褐金的眸子中满是杀意,极端的戾气完全展现,仿佛一尊杀神。
阿迟想起身帮主人清理却被一脚踹下地,狼狈地趔趄,像个被嫌弃的廉价玩具,被命令跪进笼子等林先生来换药,腰侧钝痛告诉他又将多出个淤青。
他乖顺地跪趴在笼中,余光看主人脸色阴沉得吓人,洗漱后衣冠整齐踏出房门,不久后厅里传来藤条的破风声以及触目惊心的惨叫。
首席发疯,暮色的调教师们都习以为常。
每到这一天降临,他们都会把不听话的刺头奴隶送过去,叫嚷着进去平躺着出来,像个免费加工厂。
出来的奴隶无一例外大气都不敢出,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身上藤条楞子毫无章法,薄薄一层油皮包裹着一滴血都见不到,可谓另一种意义上的“干净”。
藤条抽断了一根又一根,小林甚至不敢上前打招呼,始终低着头走路,直到进卧室关上门才松了口气。
“早,小奴隶。
跪了一晚吗?”示意阿迟爬出笼子,让人坐在地上,“对伤口可不好。
” 阿迟礼貌地行吻鞋礼,“林先生早上好。
” 沙哑的声音让小林也一愣,门外惨叫声不断,他暗自估摸着首席发火的原因,俯身揉了揉服帖的发丝,“你又惹他了?” 奴隶驯服地坐在地毯上,双手撑地,习惯性地分开双腿露出私处,只是一直深深垂头。
拆开纱布,双膝看上去好了很多,黑色结痂下粉红的新皮肉眼可见,归功于暮色强大的药物。
“奴隶败主人兴致了。
”树叶一般轻的声音落在小林耳朵里,他看不清埋头的阿迟的表情,只感觉眼前乖奴隶异常害怕,“阿迟的贱东西…坏了…” 小林看了他一眼,手上麻利地换药缠纱布一气呵成,“昨天给你上的药很好,虽然伤的有点重,不至于坏了。
” 疼是必然的。
奴隶昨天经历的所有惩罚全部都施加在下体,自一开始首席的藤条就足够骇人,他观察过阿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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