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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凶,舌头快伸到他喉管里,他不敢过分剧烈地挣扎,怕不小心头磕上前面椅子。
只能死死抓着肖荀的衣领往旁边拽。
又要喘不上气了。
肖荀松开他,头抵头重复问:“五天后呢?” “五天后我们各……” 后面的话肖荀不想听,下巴一抬,又亲了回去。
陶画总喜欢说些他不喜欢的话,让他想无时无刻地堵住这张嘴。
氧气稀薄,陶画哼哼着,抓在肖荀衣领处的手慢慢松懈,他被亲的没办法,收着力往肖荀嘴上咬了一口,这才暂时恢复呼吸自由。
陶画胀红着脸弹起来,瘫软到座位上。
“棋子街到了。
” 这回站点有人在招呼着等车,车身晃了晃,慢悠悠停下,上车的是位学生,穿的附中校服,一进来就直直走向后面。
陶画松了口气,来人了,肖荀该不能还继续干不要脸的事。
他把可乐从地上捡起,顺手打了肖荀小腿一拳,“你能不能别随时随地发疯。
” 肖荀皮笑肉不笑:“我以为你更喜欢我这样,要不然怎么老说气我的话。
” 高中生坐在他们斜前方,陶画怕人听到不该听的污言秽语,把肖荀拉近,小声地坦诚道:“要谈的人太多,我真谈不了。
” 肖荀脸上渐渐没了笑:“你跟他俩已经定下了?” “差不多,虽然他俩还没完全接受。
”陶画含糊着回答。
“两个人谈是谈,三个人谈不也是谈?”肖荀掰着手指跟他好声好气的算,“而且我比他俩强多了,我根本不介意你给我戴绿帽。
” 这话说的,好像那天晚上是他主动要跟那兄弟俩睡。
肖荀还在给他洗脑:“多谈一个你又没有损失,反正他俩都接受你外面有人了,多我一个你以后能多收一份工资,一点都不亏。
” “那照你这么说,以后我没事就去外面谈一个……” “不行,三个顶天了。
” 肖荀继续跟他算。
“你谈那么多,回来上床没法分配,前面一个后面一个嘴里……” 陶画一把捂住他开始胡言乱语的嘴,慌里慌张地抬头张望,高中生带上了耳机,司机和中年男还在聊天,没人注意他们。
他耳根烧得火红,“你你怎么什么都敢讲!” 肖荀捏住他手腕,解放出自己的嘴,笑眯眯的,“所以三个顶天了,你不能再给我戴其他的绿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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