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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案无疑是否定。
他想要的从来都不止是那样寻常又无趣的做。
手指又似轻纱笼在面上,像擦拭灰尘般柔软地轻拂,覆住视野,覆住呼吸,带着酒店沐浴露陌生的香气。
她亲吻在他掌中消失的日光,却尝出咸涩的泪水味。
生理性的应激,被怜惜的哀伤,还是青春期的敏感和刺痛?说不清。
明明身体还在为不习惯的触碰草木皆兵,情绪却已像疯长的水草,蛮横地纠缠住彼此,不退半步。
他执拗掰着她的下巴,以一个让他舒服却让她扭曲的姿态咬她的脖子,从耳下一直到锁骨中央,缠绵又入迷,夹着好奇、研究的轻嗅,像走兽一根筋地用错误的方式破开以前没吃过的果子,侧着不行,又将人翻成仰卧。
她陷进云朵般柔软的被里,迎合他的吻将脑袋放松地后仰,像在水中找寻被浮力托起的感觉。
随波逐流,重新找回游戏的放纵,顺手拨弄他的头发,比想象中柔软,带着出浴的微潮,但当她恍惚中像对待自己的头发那样绕在手上,发尾又会出乎意料地太快逃走。
似曾相识,像那场梦境。
她悄悄将这个秘密告诉他,他就像失忆的人露出努力想要回忆的神情,问: 那场梦里,我是怎么做的? 他想要由她来引导。
尽管只是富有心计的伪装,意在更深地进入她。
但她从未做过担此重任的准备,才开了个头就冒冒失失破绽百出,掩饰不住孩子气的一面,贴蹭着他,要他主动却不言不语。
可当他将仅有的上衣脱去,手又捧着半散的内衣捂在心口。
果然看到内衣的款式,他有一瞬没藏住忍笑的诧异,而后又低下身,略带疑惑地握起心口的手。
不要看。
她小声道,慌乱又语无伦次,灯——不是,是天色没暗。
窗。
他听懂她并非在意外面的事,也像知道了她在掩藏什么。
上次你也说过类似的话,这才是原因? 覆在她手上的手未曾移去。
手术的疤而已。
我也有,你知道的。
她陷入迟疑。
他像邀请般小心翼翼,从底下捧起她的手,直至离开那处。
十多年前的旧疤,曾经敬亭花费很多心思为她祛除。
随着年纪变大,这道疤在她命中的存在感本已降得极低,刻意去摸才摸得出不平整,看也要在特定的光照角度仔细去看,可她还是下意识地想藏着,不被他知道。
尽管现在看来是反作用,此地无银叁百两,不留有深刻的印象都难。
她反而娇嗔怪他,教你不要看。
然而他不只要看,还埋首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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