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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绒顺势被带到他怀里。
沈如裘搀住他,对老师说:“江老师,我带宋绒去休息,下课也不来签到了,您能帮我也记一下吗?……对,他叫宋绒。
” 老师认识他,自然也是答应下来。
把跳绳放回器材室后,沈如裘将他带到体育馆的厕所里。
他特意上了二楼,二楼是舞蹈室的地盘,现在也并不是锻炼时间,厕所里也空无一人。
反锁上门后,沈如裘把宋绒灰扑扑一双手拉到洗手池边上,拧开水龙头,叫宋绒洗手。
宋绒从小到大都不是会到处疯玩捣蛋的类型,身上一般都是干净整洁的,衣服鞋子也按时刷洗,很少会把自己弄得脏兮兮。
现在他不仅两只掌是灰扑扑的,就连胸口一大片衬衫布料都蹭了灰尘,在洗手台前的镜子里一瞧,整个人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脸颊和脖颈也覆上一大片红晕,眼圈也红通通,好像被人欺负得很了,狼狈得像只刚逃脱追捕的小狗。
他低下头,刻意不去打量镜子里的自己。
水龙头里流出来的水柱很柔和,触碰到宋绒手背时就自动碎掉,分散着继续坠下去,在光滑的瓷砖上敲出淅沥沥的声响。
埋在体内的跳蛋还在低频率地震动,因为持续时间太长,宋绒几乎都要以为它长在自己身上了。
底下那口滴着水的花穴似乎已经完全接纳了那颗小东西的存在,无需宋绒用大脑思考,就已经反射性地收缩含裹。
……其实,今天是宋绒在几个月前短暂的性玩具体验过后,第二次让除自己的手指以外的其他东西进入自己的花穴。
无论是钢笔、跳蛋还是沈如裘的手指,都比之前毫无经验、只敢放在阴蒂和离穴口很近的地方摩挲的小跳蛋要刺激许多。
从未开发过的软肉被触碰,脑中所有离线运行的幻想都被接上轨道,但宋绒心中除了如今暂时还无法被抹除的羞耻感之外,却并没有厌恶抵触的情绪。
但在适应之后,这种隔靴搔痒的纾解就不能再让宋绒内心深处埋藏的瘾欲得到满足。
……还不够。
还要更过分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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