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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阳高照的午后,已经过了十二点。
一楼中央大厅里的落地石英钟准时准点地敲响,厚实沉重的钟摆声回荡在整个丛公馆。
可即便是这样足以唤醒整个公馆的钟声,也没能叫醒三楼东南角主卧里昏睡着的人儿。
昨晚朋友的酒吧开业,丛一过去捧场,跟着几个小姐妹玩在兴头上,在舞池蹦到了凌晨四五点才开着她的红色“猛兽”一路疾驰,尽兴而归。
一回来便直奔自己房间,卸了妆护了肤,又喝了杯热红酒,躺在轻薄柔软的蚕丝被里,借着酒精的迷糊劲儿,一觉睡到现在,半点醒过来的意思都没有。
钟声到底还是传进了耳朵,丛一在梦中与周公话聊得尽兴,翻了个身,重新蜷缩进被子里,又继续睡了过去。
“姐!你起来了没?”丛蓉在外面敲门,却迟迟听不到回音。
床上躺着的人显然是听到了噪音,不满地抬手用枕头捂住耳朵,翻了个身,眼皮都没抬一下。
“姐姐!你快醒醒啊!”丛蓉见房间内还没动静,“你忘了吗?今天文家那边要过来拜访,我们要一起吃晚饭的!” 听到这句话,丛一的困意瞬间消失,迟疑了两秒,腾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踹开了身上的蚕丝被,揉了揉睡眼,狠狠地皱了下眉。
床边的绒白地毯上是她脱下来的宝蓝色高定连衣裙,佩戴的那对蓝宝石耳饰被随意丢在床头,还没来得及收。
昨晚她喝得天旋地转,醉意朦胧中连窗帘都忘记关。
此刻浓烈的阳光顺着窗格滚落进来,落在贵重硕大的光亮宝石上,折射出耀眼的蓝光,给整个宽敞旷达的屋子添了一抹流光艳彩。
她跳下床,穿过房间,一把拉开门。
“你说什么?谁要过来?” 起得急,头发没来及打理,松散地披在肩上但并不凌乱。
丛一穿着一件黑色的蝴蝶形抹胸露背蕾丝睡裙,光脚踩在不染纤尘的地毯上,圆润可爱的每一根脚趾上都涂着鲜亮的玫粉色指甲油。
此刻她站在门边,正不太高兴地发问。
“文家的人要过来,今天可是姐夫第一次上门,妈咪一早就开始交代准备了,你还睡!”丛蓉忍不住多唠叨,“赶紧起来吧,你再不起来,妈咪要亲自上来抓你了。
” “姐夫?哪门子的姐夫?我什么时候答应要嫁给他?”丛一拒不承认,一脸不高兴,丹凤眼微挑,神色嘲弄冷漠,颇有几分嫌弃的意味,微微抬了下下巴,完全不当回事的模样,“再说,谁允许他上我们家来了?” “当然是爹地和妈咪邀请人家过来的。
”丛蓉解释。
“文家的人都来?” “不是,好像这次只有姐夫。
” “丛蓉!我再说一遍,他不是你姐夫,你没有姐夫。
”丛一眼神警告。
说着她甩了甩漂亮的长发,顺手扯拆掉了绑在手腕上的柔粉色真丝发带将长卷发挽起随意地打了个松散的蝴蝶结,露出了光洁白嫩的脊背以及那一双漂亮的蝴蝶骨,不急不慢地转过身,踱步回主卧外的客厅。
琉璃茶几上摆着一瓶昨晚庆贺开业朋友送的好酒,还没来及收到她的酒柜里。
她懒散地歪在真皮沙发上,翘起白嫩如雪的纤细双腿,顺手拿起桌面的酒,熟练地起开,又从冰桶里镊了几块冰。
晶莹的冰块滚落进晶莹剔透的香槟杯里,发出哐当的脆响,丛一抬手倒了半杯,轻抿了一口。
“嗯,00年的唐培里侬,味道不错,是好酒。
”丛一微微抬了抬手,抿了口,看了看跟进来的丛蓉,转移话题,“要试试吗?”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会喝酒。
”丛蓉撇撇嘴,瞧着她是铁了心不想精心准备,也知道她的脾气,“反正妈咪让我上来叫你,我叫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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