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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2/3)

默鼓足全力，尿液才在管子里往前进一点点，艰难地通过狭窄的缝隙。

腹部不断揉弄的手并非帮助，而是在察觉到青年自暴自弃地放缓力气时毫不留情地压迫膀胱，让他在激痛和恐惧中不得不再次被动延续折磨。

如果不是全身都被紧紧束缚，景程想他现在大概会捂着肚子在地上没出息地哭泣求饶，放弃尊严只求能在一群人面前畅快地排尿。

仿佛永无止境的煎熬之中，浅黄色的尿液花了十几分钟才堪堪铺满量杯底部。

膀胱的压力并未减轻几分，而青年已经精疲力尽。

护工看了看刻度，无情地收起量杯。

排尿时间结束了，景程连四分之一的量都没尿出去。

他的肚子因此一天天愈发大了起来，在紧身胶衣的包裹下隆起得十分明显，稍微动弹下就有触碰到箱子壁的风险。

因此即便在高潮中，青年也得忍着尽量不动。

与之相对的，灌食的频率下降了，变成靠注射昂贵的营养液来注射生命体征，排尿更是一次都没有过。

护工的工作变成了每天给青年按摩身体，防止长时间的血液不流通导致肌肉坏死。

按摩四肢还好，但对现在的青年来说，被触碰肚子几乎是比死还痛苦的酷刑。

从箱子里抱出来后，往往需要三个人牢牢按住他，才能让余下的那个人顺利完成按摩腰腹部的工作。

面对如同怀胎几个月的肚子，训练有素的护工面不改色，在手套上充分涂抹润滑液，从腰侧开始慢慢向内施加压力。

景程不由自主地绷紧全身肌肉，在恐惧中感受手指隔着胶衣缓缓移动，最后来到隆起最严重的的小腹上方，用掌心向下按压。

“！”他像被人剖腹的鱼一样疯狂想蜷缩肚子，但在剧痛之下没几秒就瘫软了，随着手掌的继续按压时不时抽搐。

青年觉得他就是一个充满了气随时会涨破的气球，也许下一秒就会在挤压中破掉，但始终没有。

他偶尔陷入焦躁的情绪中，在箱子里胡乱挣扎，虽然仅能做到的也只是让锁扣发出几声轻响。

或者是在灌食时拒不配合，徒劳但坚决地抓紧一切机会反抗。

但护工不会生气，也不会怜悯，他们的工作就是不能给予青年任何回应。

无论花上多少时间，那些折磨最后还是会全部落在他身上。

景程绝望了，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他一个人，承受无尽的痛苦。

还有沈子穆... 沈子穆是一切的罪魁祸首，也是唯一能解救他的人。

在他痛极的时候，男人会温柔地擦去他的眼泪，柔声劝哄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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