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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2/3)

关盛青瞬间僵硬，仿佛混沌的大脑终于开始工作。

“你说什么……万牧山……？”他在身体的耸动中颤声道。

“哦？你不知道吗？”海卫笑道，“是他举报你是同性恋啊。

”7衣0^五巴巴!五}90^ 性器随他俯身靠近少年而深入，他凑近瞪大双眼的关盛青耳畔，仿佛在说什么秘密情趣话语。

“他还说，我随时可以去操你。

” 关盛青觉得自己快疯了。

他停滞了呼吸，和另一个少年相拥入睡的夜晚仿佛昨日，而埋葬的记忆忽然清晰，叫他从未这样深刻记得那少年曾轻声与他低语。

“「毕业」之后，我们还能再见面吗？”万牧山轻声道，与他的相拥温暖如春，“一定可以吧，对吗？” 不对！不对！！不对！！！ 关盛青闭紧双眼，彻底瘫软身体任由海卫折磨他。

“我恨你们……”他轻声哭泣，哽咽全被抽插入体的性器搅得粉碎。

08 万牧山一直没去早训报道，管理者在宿舍找到他的时候他躺在冰凉的地板上奄奄一息，整张脸都被血和眼泪覆盖，连眼球也未能幸免，猩红一片。

关盛青被两名教官押回宿舍，他冷眼看着被抬上担架落了一地血的万牧山，不需要手段逼问，很快就承认是他干的，是他半夜把万牧山拖下床往死里殴打，只是万牧山能忍一直没叫，昨晚才没被发现罢了。

“我就是打他了！！拿我怎么样！拿我怎么样！！你这个杂种！！畜生！！” 他癫狂乱叫，像在精神病院里发疯的病人一样亢奋，甚至爆发了力气挣脱教官对他的钳制，挥拳再要打向担架上的万牧山。

万牧山缓慢眨眼看他，眼泪洗刷不掉融进眼眶里的血，胳膊似乎断了，他也无法抬手擦去它们，指尖微动已是极限。

“对不起……”他想要说话，张口却是无声。

万牧山被抬上去医疗所的车，视线虚影中看见关盛青被强制压在地上，听见他惨叫声随戒棍狠抽一声接着一声，最后全部化成可怜的呜咽。

昨夜关盛青按住他的双肩把他堵死在床的角落里哀求般质问时，万牧山对这样的结果已是了然。

他心想关盛青善良到像一个傻瓜，明明愤怒与恨早就占据心头写了满脸，还有空来问自己这究竟是不是海卫故意挑拨离间。

万牧山平静地说不是，事实就是他举报了关盛青，因为这样可以拿很多德育分，因为这样校长就可以把注意力多放在关盛青身上，因为海卫承诺这样可以让他尽早毕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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