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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心里算了算:“孤比你大五岁。你家在哪里?”
“奴是凤翔府人,七岁上时父母亡故,故而跟随叔父一家入京。”
“有兄弟姊妹么?”
“有一个大姊,前年已经嫁人。”
“在宫里习不习惯?”
“初入宫闱,心中难免忐忑。然而太子殿下宽和仁慈,姑姑们悉心指点教诲,奴婢已经习惯。”
“那你觉得,宫内宫外,哪里更好?”
“宫外虽然山川秀丽,风景如画,但不如宫中礼仪周全,处处规矩,能让人心悦诚服。”
玉书顿了顿,眼睫低垂,有点羞怯地微笑。
她的话倒也不错,但听着很没意思:“无论宫内宫外,皆不及殿下的恩宠珍贵。”
“你呀,你真是……”
我想了想:“跟个胡瓶似的,一滴水也漏不出来。”
玉德傻乎乎地说:“殿下,胡瓶要是漏水,那就是坏了。”
打听完玉书的身世,又没了可以打发时间的新鲜话题。我托着下颌,眼睛望向被挖得乱糟糟的内院:“真无聊。”
玉书微笑道:“奴婢擅长双陆,既可消遣时光,亦可增添趣味,定能博殿下一笑,开解烦忧。”
“双陆?”我想了想,似乎不大清楚规则,“孤不会玩。”
玉德在旁小声提醒:“您会,上次还与太子殿下玩过。”
“会吗?”
我有点困惑,挥了挥手:“那先把东西搬来看看。”
其他宫人迅速动作,于寂静无声中摆好棋盘。
玉书伸出纤纤素手,执起双陆棋子,三言两语将规则讲解清晰:抛骰子决定步数,最终目的是将己方所有棋子移动到终点。
我顿时明白了:“这不就是飞行棋嘛!”
玉德应声:“是是,殿下赐名什么,它便叫什么。”
混沌一团的记忆中,有个角落隐约记得自己喜欢下飞行棋。
原来我喜欢玩双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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