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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睡得太久,尤利意识还处于混沌中没有回笼,懵懵地趴在赫尔曼怀里,却不知怎的便惹到了火上身,被休息够了、精神头十足的人按在床上弄了好一通。
中途停下来吃饭,吃完又继续胡闹了两次,直到通讯仪上两点的闹钟响起,身上的人才意犹未尽地放开。
他冲了个澡,穿戴整齐后就走了。
小少爷则趴在床上,软绵绵的懒得动。
肚子里含着男人的精液,却没有要起身沐浴的意思,放飞思绪,任它从陆地飘到海底,又从海底飘到天上。
正回忆着他以前养过的鹦鹉,突然听见房门口咔哒一声,有人打开了他的牢门。
裹着被子回头看,意外地看见好几个魁梧的男人。
他们身上穿的是简单干练的训练服,颜色是灰黑的,款式也与赫尔曼的军装大相径庭,但看得出应该是士兵。
那些人两个守在房门边,另外两人则抬着一箱东西搬进到房间,仿佛没有看见他那般,目不斜视,什么表情都没有,也仿佛没有闻到满屋子麝香的味道。
小少爷也意外的平静,并没有生出什么羞耻。
士兵选了一个墙角放下箱子,很快就退了出去,锁上门后脚步声也很快远离,全程一言不发,既不相互交谈,也没与他说话。
尤利掀开被子,好奇地起身,走到纸箱前俯身扒着缝隙往里看。
好像是满满的一箱书。
把缝隙又打开了一点,灯光照进角落,一眼就看到最上面那本精装诗集。
是雪莱的《西风颂》,他十八岁的时候读过一次。
彼时身上穿的是丝绸所制的睡袍,摊开的书本边摆着精致的甜点,右手边是一面巨大的落地窗户,往外望去可以看到面积广阔的后花园。
恍若隔世。
那一瞬间,他突然跟被烫到手似的急急退后了一步,站在半米外楞了一小会,才想起昨晚和赫尔曼的对话。
这是他用尊严跟男人换来的奖励。
书是干净的、神圣的。
而他是肮脏的、低贱的。
他不敢碰。
踉踉跄跄地转身跑向浴室,哆嗦的手拧了几次才拧开水龙头,热水倾洒而下,从头顶浇下来,氤氲了狭窄的空间。
他洗了很久,直到把身上每一寸肌肤都搓红。
擦干身体走出来,把头发仔仔细细地梳理整齐,抚了又抚身上的浴袍,利用一切条件把自己收拾妥当、整洁,才有勇气再去面对那书箱。
但当目光落在《西风颂》精美的封面上时,又突然觉得这一切都没什么意义。
如今他身处军妓营,举目望去都是粗糙的水泥墙面,床边散落着硅胶塞和润滑剂,连选择午饭吃什么的权利都没有,甚至已经忘记上一次见到太阳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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