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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近距离见到这位传闻中的洛克少将,想象中该是个面露凶相的大汉,没想到真人长得还算俊美。
虽然被火红的头发一衬,显得有些张扬痞气,但确确实实看不出是能那般折磨床伴的人。
不过又想回来,赫尔曼长得还比这位多了一份正直,在床上不也一样喜欢玩些折辱人的情趣。
神游间,洛克把他们让了进去。
两户格局基本相同,一眼望去,客厅冷冷清清的。
没有见到陈苏簌,倒是卧室的门正紧闭着,茶几上放着半杯红茶和一盘没见过的甜点,仔细去看白瓷杯口,还有一个湿润唇印,显然它的主人才刚刚走开不久。
“先坐。
”洛克对赫尔曼说了一声,便自顾自地快步向前推开卧室的门,侧身进去后又关上,把两位客人留在客厅里。
赫尔曼从刚才就一直没放开过牵着小少爷的手,这会儿直接拉着人熟门熟路坐到沙发上。
把人放到自己岔开的双腿间,后背贴着前胸,和在自家一样毫无避讳。
“在客人家里就不锁着你了。
但别起不该有的心思,乖一点,知道吗?”他摸摸尤利后腰的纹身处,低声交代。
略微粗糙的指尖滑过皮肤,正在愈合中的伤口被摸得又疼又痒的,惹得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哆嗦。
小少爷半侧过身,拉住作乱的手:“别摸,疼。
” “知道不知道?”男人却不依不饶。
“……知道了。
我逃不出去的。
” “真可爱。
”安抚的吻随之落在额角。
正亲昵着,那边洛克少将已经从卧室里走了出来,边用手扶正头上的军帽,边说对赫尔曼道:“走吧,上班去,把空间让给两个小家伙。
我们苏苏怕生,你在这他不敢出来。
” 赫尔曼倒没说什么,默认了对方的说法,把尤利放下后站了起来。
小少爷闻言却偷偷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陈苏簌是他在第三城遇到的所有人中最自来熟的一个,怎么可能怕生,怕到躲在卧室里不敢出来? 随即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心脏骤然缺了一跳。
他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种之前没有想过,但又显然在情理之中的猜测。
陈苏簌,该不会是被那位少将折磨得无法见人吧……? 自己作为“从犯”,尚且在浑噩中度过了一个月。
而他是越狱的发起者,又给那位有些邪性的少将戴了绿帽…… 他维持着坐在沙发上的姿势,表面看不出任何异常,心中却被莫名的恐慌与担忧占满。
两位少将并肩离去,大门缓缓关上,从外头响起了落锁的声音。
他站起来,着急又胆怯,几步一踉跄地朝卧室走去。
-------------------- 请注意:把小朋友放在家从外头锁上门是不提倡的,万一发生火灾难以逃生(不是剧透) 请注意:小少爷是在自己吓自己,大家不要被他吓到(是剧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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