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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口气说完,简短的几句话已经耗尽了力气。
冯玉贞本来只是在麻木地诉说这些亲历的苦难,只是奇怪,在崔净空面前,这些曾经习以为常、无甚稀奇的痛楚忽而成了刀子,一片片割在她溃烂的伤处。
所以她话尾哽咽,两串清亮的泪珠垂在眼睑上,冯玉贞抬起泪蒙蒙的双眼,对上视野中模糊不清的少年的脸,不知是告别还是求助:“我今日趁着爹娘去镇上赶集未归,弟弟午时打盹的功夫才跑出来。
空哥儿,我怕是日后不能再来见你了……” 在细小的啜泣声里,崔净空静默站立片刻,转过身走至山洞另一侧。
冯玉贞脸上一凉,崔净空将用石锤捣烂的药草汁液涂抹在她的伤口处。
少年的指腹生茧,粗粝地拂过她的眼尾、脸颊、耳旁,他裹挟来的新的痛楚油然而生,冯玉贞因他的碰触而眼睫发颤。
半蹲在身前的少年开口,语气十分平静:“既然如此,那为什么还要来找我?” 你来见我一次,便要承受一顿父亲的毒打与折磨。
我既然不能为你再带来任何利处,已是累赘,那就该果断些不见才对。
何况他不过是个叫花子,说断也就断了,何必要徒增烦扰? 暖黄的篝火旁,湿发披散在她肩颈上,女孩仰起淤血肿胀的脸,对上他沉冷的眼珠,神情流露出一丝茫然。
崔净空看到她两只发红的杏眼宛如泡在清泉里,闪着潮润的微光。
冯玉贞不太明白这些话的意思,她想来见他,难道还用特意寻什么借口或者理由吗? 所以她只是眨了眨眼,脸上挂着与第一次造访这个洞穴时同出一辙的笑意,真诚而拘谨道:“因为我想来见你。
” 他有什么好见的?不算好看也就罢了,就连脑袋也傻得可怜,崔净空想。
可是他现下就蹲在这个傻子身前,两手都沾满了黏糊糊的药汁。
小臂搭在膝盖上,他向下垂落的指尖竟然在轻微地发抖。
这是怎样令他惶惶不安的事实他这双手从没抖过,永远坚定不移地忠实履行他的所有恶行。
可冯玉贞今日只是轻易地一哭一笑,好似一只手攥住他的心肠随意揉捏,叫他心口泛酸,再也冷硬不起来。
少年的面容晦暗不明,片刻后,他突然捏住冯玉贞的掌根,冯玉贞顺从地摊开手,一团红绒线被塞了进来。
她低下头去瞧,发带像是火一般喜庆,尾端系着精巧的流苏,此刻窝在她的手心里。
这种红绒线颜色鲜亮,衬得女儿家面容娇艳,只在镇上一户铺子有卖,村里最受宠的几个女儿才会央求爹娘掏出十五文重金购下。
平日也不敢带出去招眼,过年时才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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