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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进三楼他的房间,然后扭过头问我叫他什么事。
还没说完就皱着眉用另一只手擦我的眼角,“怎么又哭了?” 他这么问一定是刚刚看到了我擦在羽绒服上的眼泪。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又哭了,其实我自己都没有感觉到。
他的语气并不算十分友好但是动作亲切,我几乎是马上就信任他了。
我连忙抬起胳膊想擦掉眼泪,他却先一步拉住我的手,然后从黑色睡衣的口袋里掏出一块粉色的手帕递给我,“别用衣服擦。
” 手帕被塞进手里,我举起来还没擦上眼睛却先闻到淡淡的香味,带着一丝清凉,像是夏天涂的痱子粉味道。
我太热了,忍不住把手帕停在鼻尖又嗅了嗅。
所有男生在小时候都会抗拒粉色,下意识地和粉色的一切划清界限,江沨也不例外,他说:“这是我妹妹送我的,女孩才用手帕。
” 我想起外婆也总是拿着一块水红色手帕,点点头认同他的话,把眼角的泪擦了。
我应该说一句谢谢哥哥,但是嘴巴张了张却说不出来,像是喉咙里卡了一根生硬的鱼刺。
我隐隐地知道他是谁,是街坊四邻嘴里“江怀生早就有老婆儿子了”的那个儿子,是江怀生“真正的”儿子。
江沨问我几岁了,我说我昨天刚刚8岁。
“好小,”他坐在地毯上拍了拍旁边招呼我:“快来,趁着江浔还没回来我们把这个哈利波特拼好,当做送给你的生日礼物。
” 他的话让我小小的心像是被一只大手攥了一下,酸酸的。
其实我经常收到外公送我的礼物,有时是一捧野花,有时是两只山雀,但是这么郑重的“生日礼物”还是第一次听到。
我不知道那个积木要怎么拼,但是很乐意充当他的助手。
等拼好门框他高兴地拍我的肩膀,“有个弟弟真好,江浔只会捣乱,不过哥哥还是要让着妹妹。
” 我差一点就叫他哥哥了,甚至为了战胜内心的畏惧把指甲深深地掐在掌心里,可是两个音节却堵在嗓子里,怎么也吐不出来。
顿时我感觉脸更热了,情不自禁想拿出那块手帕再闻一闻。
江沨撩开我的刘海把手背贴上我的额头说:“你是不是发烧了啊?怎么脸这么红。
” 嗓子里卡着的“哥哥”又被我吞回去,“不是的,我太热了…” “你怎么不早说。
” 他拉开拉链帮我把羽绒服脱下来,里面是一件印着米老鼠的蓝色毛衣,“你这么喜欢蓝色啊,你的眼睛也是蓝色的!” 说完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把我的羽绒服扔在地毯上,用那双又凉又干燥的手捧住我的脸,盯着我的眼睛自言自语道:“怪不得觉得哪里不一样,怎么会是蓝色的?” 我的脸被他捧得紧紧的,跟他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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