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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窸窸窣窣外头宽衣解带的声音,接着水声响起,不晓得鹤怡会在浴房里待多长时间,一时之间难以离开,索性躲在屏风里侧静观其变。
只是出乎他的意料,能看到鹤怡自渎,是他想也没想过的事。
她贴他贴得极近。
他的眼睛也离不开她。
皱起的眉头、上挑的眸子、绯红的脸颊到艳红的唇瓣,谢凛自上而下扫视了一遍。
用带有侵略性的。
以往从不会展现在鹤怡面前的眸色。
即使被掐着脖子、被束缚着,可谢凛未觉得有什么特别强烈的威胁。
那些藏不住的意图以这样的方式短暂露面。
难得挨这样近,他反倒更自在了些,也更清楚地窥探到那道独属于她的馨香。
完全没有办法想些其他的。
他眸中思绪混乱,连那里都颤了颤,硬得更厉害了。
还没搞清楚现在的处境中谁才是最危险的那一个。
鹤怡紧紧咬着下唇,气得头昏脑胀。
她在骂谢凛,仰着头骂、垫着脚骂,气昏头了什么都顾不上。
也不管动作太大,颊上泛着薄粉,肌肤上漫着湿淋淋的水光,大片肌肤露在外头,浑身都因为方才剧烈的动作而粉粉的,带着些内敛的媚态,有股子说不出的诱人。
看的谢凛不自觉唇角微张,气息有点紊乱。
“混账东西,做什么这副样子?本公主问你话,你竟敢不答?” 她的额头贴在谢凛的下巴。
两个人近成这个样子,不费力的说,青年一伸手就能揽过她,掐着她下巴同她唇齿交缠。
“说!究竟是谁许你来这里的?”气势汹汹的,鹤怡正在气头上,全然没意识到这点。
只拽着衣领还不够,她把谢凛看向她的眼神都当成了不服气,三言两语之间就扇了他一巴掌,又使了力,朝着他使劲捶了几下。
气极了什么都能说得出口:“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要是再不说,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直接将你丢进后院那口井里?!” 虽是被钳制、被诘问的那个,但方才鹤怡急着骂他、脚底打滑没有站稳的时候,还是谢凛分出神来帮着扶了一把。
清楚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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