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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抚,只觉得儿子是瘦了。
江沅抱了好一会儿才气呼呼地分开:“江大老板,你忙完了吗,还记得你儿子没人接。
” 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泛出了两抹红,也不知是热的还是因为生气的缘故,红晕朝着皮肤上漾开,染出淡淡的醉意,天边橙黄的夕阳落在他身上,把这儿子也融成了天边的一抹光。
明明最受不得热,这也不肯走,就骄横地要一个解释。
江辄止无奈刮了刮他的鼻子,声线低沉:“是爸爸错了,宝宝跟爸爸回家好不好?” “那你说,你干什么去了?” “爸爸去安排一个朋友。
”江辄止说到这就停了一下,又抬手揉了揉江沅的头发,动作温柔,语态更柔,“都是爸爸不好,原谅爸爸,嗯?” 江沅的心口马上起了一层涟漪,就受不得江辄止这样跟他说话,还是生气,但肯抓住江辄止的西装下摆,还要装作勉为其难的样子:“那就原谅你一次。
” 男人一身的西装笔挺,领带结结实实,头发也分毫不乱,一定是刚忙完就赶过来的。
他也知道江辄止肯定是因为工作,可就必须要找个由头闹一闹。
至于私事,江辄止能有什么私事是要瞒着他的? 接过江沅的行李箱,父子俩牵着手往回走,江沅更觉得高兴,他暗暗握紧了男人的手,心里在一阵阵打鼓,生怕这个温度有一刻的抽离。
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只是表面平静,其实就连刚才故意的骄横都有几分力不从心。
手心里的这个温度失而复得,江沅的眼角都有点湿,他差点以为他再也握不住这双手了。
这是他进入大学的第一个月,而在这之前,他们其实已经冷战了很久,一整个暑假都没能说上几句话。
本来江辄止都打算帮他申请走读的,可就是因为那件事,他只能离开家,他只能住在学校,他甚至绝望地想过江辄止再也不会见他了……因为他说了不该说的话,做了最不该做的事,他对着江辄止袒露了他私藏最久的心意。
江沅一上车就迅速地把车门关上,动作急切,充满了后怕。
他重新握了握刚才还牵着的手,留恋着这个温度,又叫他:“爸爸。
” 车门一关上,终于又是只属于父子俩的空间了。
江沅努力压制着心底里蓬勃的热意,生怕自己又控制不住,生怕又一次义无反顾,他的眼睛在江辄止身上看了又看,要把这段日子错过的都看回来。
爸爸还是那个爸爸,明明什么都没变,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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