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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白瑛的额头也不停出汗,棕蜷的发根坠落一颗颗汗珠。
他吻着春月,让她帮忙把自己的刘海薅起,因为他双手正忙着抛送她的小肉臀,抽不出空。
隔壁的男人似乎打起了呼噜,麻将声也终于停下了,石白瑛除下了第二个套,粗喘着把精液射在春月一颤一颤的小腹上。
白浊漫满了浅滩,慢慢滑下,填满了小巧可爱的肚脐眼。
月光将两人接吻的影子投映在白墙上,是缠缠绕绕的藤蔓。
事后石白瑛先进了浴室。
狭小的空间没有干湿分离,就挂了块儿透明塑料帘子,生物实验室用的那种。
冷水从花洒头倾泻而下,石白瑛刚揉起头发上的泡沫,就听见浴室门拉开的声音。
他回头瞄了她一眼,继续洗头。
春月拉开他身后的帘子走了进去,食指指尖抵在他左背,嘴里“砰”了一声:“你死了哦。
” 两场酣畅淋漓的欢爱之后,心情愉悦的石白瑛很配合她的小动作:“啊,我死了,你可真厉害。
” 他冲掉泡沫,反手把人拉到身前,在倾盆大雨中亲吻她左眼角下两颗小小的泪痣。
卸了妆的女人好柔软,嘴唇上扬的形状像只被撸顺了毛的玄猫,怎样都看不出是个手起刀落的职业殺手。
吻着吻着,胯下的性器又隐约有抬头的趋势,石白瑛有些后悔今晚只带了两个套子。
“你这有套吗?”他问。
春月揉了两把他的肉棒,手指在马眼处轻揉,问:“没有,要下楼买吗?” 石白瑛想想那些亮着粉红灯光的成人用品店,艷俗且廉价,门口贴着泛黄粗俗的海报,嘴唇嫌弃地抿紧。
“算了,下回再约。
” 他吻了吻春月的唇,拉开帘子先离开了浴室。
春月挑了挑眉,她是没什么所谓。
她擦着头发走出浴室时,石白瑛已经穿回自己的衣服了,有还没擦干的发梢滴落水珠在他衣领处。
石白瑛不会留宿,春月也不会让他留宿。
他们都无法与别人一同睡在同一张床上,打炮可以,睡觉不行。
“你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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