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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惊恐的画面再次重现,江盛行险些从轮椅上跳起,扭头想向陈岭求助,却看见了惊人的一幕。
安静躺在棺材内的衣冠,不知何时被狂风吹起来,朝着青年的方向飞去,最后直接蒙在了他的脑袋上! 陈岭被突如其来的一切砸懵了,一动不敢动,视野被衣袍遮盖住,看不见一丝光亮。
周围一片哗然,大概是意识到嘈杂在这种场合有些冒犯,又连忙噤声。
那一道道惊讶的视线,就连厚重的衣袍都无法挡住,陈岭尴尬得不行,他唇角抿得很紧,闭上眼睛,若无其事的将衣袍从头顶拿下来,又一脸淡定的折叠好,用上手捧着。
无论是遗骨还是衣冠,被生人触碰过后,就得负责拿,不得推来阻去,否则对逝者太过不尊重。
而且,老祖宗现在说不定就在旁边看着呢。
陈岭肃着脸,扫了眼周围,淡声说:“既然衣冠自己到了我手上,就由我来吧。
” 江家的人回过神,忙不迭点头,为了化解现场不自然的气氛,前任族长开了口,笑呵呵的说:“看来老祖宗和陈先生有缘,有缘!” 陈岭一句话没说,转身就走,步伐很快,他觉得贴着布料的指腹和掌心,正在发烫。
狂风依旧不停,似乎在催促他们离开,有胆小的抱着胳膊就开跑,发誓再也不来这个恐怖的地方。
车队离开了,与之前不同的是,陈岭不再跟江盛行同车,而是自己单独坐在车队的第一辆车内。
这是一辆加长版轿车,衣冠此时被放在对面座位上的楠木托盘中,上面盖着白布。
车窗玻璃是墨色的,将阳光和紫外线一并阻挡在外面,昏暗的车内,白布白得刺目。
陈岭正低头擦手,一包纸巾都快被用完了,可无论擦多少次,布料丝滑的触感依旧残留在皮肤上,让人心里很不舒服。
上午十一点四十,车队终于抵达昱和山脚下。
作为手捧祖先衣冠的人,必须走头一个,于是老远,赵迅昌就看见自家小徒弟,双手捧着一个被白布盖住的托盘,一步一个脚印,沉重而恭敬的往山上走。
远处和身后的人都不知道,陈岭此时的双手如同端着秤砣,秤砣的重量就压在他心头,让人喘不过气来。
二百米的山路,走了十几分钟,终于抢在正午之前,将衣服放进抬来的棺材里。
江家人合力,把棺材安放进宽敞的墓坑中,出乎陈岭意料的是,不大不小,竟然刚刚好。
看着嵌得严丝合缝的棺材和墓穴,着实捏了把冷汗。
当初挖掘墓穴的时候,是按照正常棺材的尺寸来的,谁能想到江家定做的棺材竟然这么大,如果当时没将坑穴扩宽,现在大伙肯定只能站在两边干瞪眼。
陈岭在心里严厉地批评自己做事不够仔细,下次再接到类似的单子,一定要事先向客户了解棺材尺寸。
不过……啧,这口棺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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