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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肩膀才勉强立住。
不止如此,脚掌之下的器物又硬又烫,还沾了些黏糊糊的湿液,似乎是快意到了一定地步因而分泌出的黏液。
她是见过他的尺寸的,知晓那根狰狞肉器的具体模样,因此也知道他到底勃起到了什么样的程度。
被麻绳在榻上绑着,谢凛伸手去摸到鹤怡打好的那个结扣。
已经拽住了,只需一拉,便能挣脱。
但他并未动手。
“公主这是做什么?”手也覆上脖颈,鹤怡在他颈间轻轻虚握着。
所到之处激起一片颤栗。
额间因隐忍而爆出青筋,谢凛眸中的冷意一点点融化,目光也逐渐迷离,被如烈火般所燃起的重重欲望所取代。
他现在想的不是别的,也压根没有精力去想别的,脑子里全是鹤怡,恨不得伸手拉着她的脚踝按上去,叫她踩得再重一点。
“叮铃铃……”耳边全是鹤怡脚踝上金玉小锁的响声,铃铛声混着她的声音一起。
她拿着谢凛方才那些话原路返还给他:“到底是谁离不开谁啊?你在别人手底下也能硬成这个样子吗?” 鹤怡仰着脖儿,如同一只高贵的雀。
也像是在印证谢凛硬得有多彻底、场面到底淫荡到什么地步,她短暂从青年身上下来,去解开他腰间的系带,把亵裤给扒了个干净。
几乎是拉开他衣衫的当下,粗壮肉棒就弹了出来。
肉物狰狞,阴茎饱胀,顶端的淫液拉成丝线,每看一次都还是心颤,不止鹤怡床榻上被弄得一塌糊涂,就连她的脚踝也被祸及。
“贱不贱啊?”向来是个睚眦必报的性格,鹤怡单手掐着他的下巴,铃铛声混着淫靡水声,她抬脚又跨了上去,“方才不是还有能耐说我?你不也一样?都被踩着了,不还是硬成了这个样子。
” 肌肤贴着肌肤。
灼热、滚烫。
鹤怡弓起脚掌,不知道怎么用力,索性就着黏液的润滑前后磨着。
是毫无章法。
但她懂得去听声音。
踩一下,喘一下。
越向前端,谢凛的声音越重,微张着口,喉间也溢出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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