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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重睿的幻境里,她还没费多少心思便已经爬上了他的床。
想来这一回总归是要顺利些了。
“可会下棋?” 一道醇厚低沉的嗓音响起,唤回了单敏的一些思绪。
她探身瞧了瞧棋盘,黑白子相互包围,应是围棋。
她记得围棋在唐代已是颇受高雅人士追捧的棋游。
可按她身份来说,一个丫鬟应当不会才对。
一时间又有些拿不定主意,不知该不该应他。
若是能借这个机会与他多些交流也好...... “奴婢不懂围棋,但奴婢家乡有一种五子棋的玩法,恰好可用这棋子。
” “噢?你说说。
” 单敏顺势坐到他的对面,给他介绍起了五子棋的玩法。
五子棋玩法简单,她略说几句,李重睿便学会了。
“好,与你玩几局。
” “殿下,这玩棋需有彩头才有意思。
”上挑的眉眼直勾勾地盯着他,娇媚中夹带着少女的挑衅。
“想要什么彩头?”李重睿勾唇一笑,眉眼间的阴鸷淡去不少。
单敏假装略一沉吟,随后又斗着胆子怂恿。
“输者脱衣一件,直至一件不剩后,再输一局者,需跪地替赢者舔足。
” 0040棋游对赌舔足 这话若是寻常主子听了,便是大逆不道,死个千百次都是不够的。
不过她赌李重睿必然喜欢在床榻之间被人践踏羞辱的感觉,所以她故意抛出这个彩头来试探他。
对面的人闻言眉梢一挑,定定地瞧了她许久,眸光意味不明。
单敏被他瞧得心里一抖,面上虽不露声色,却又后知后觉地怕他恼怒报复。
于是她强装镇定又补了一句“殿下不敢?” 这下算是撩老虎胡须,豁出去了。
男人低头嗤笑一声,率先落下一子。
单敏紧随其后,在他所执黑子的斜角处落下一枚白子。
她的棋艺不算十分精湛,但是对五子棋的几套经典棋形,如“梅花桩”、“剑阵”等,还是运用自如的。
半柱香后,单敏不出所料地赢下了第一局。
她挑衅地望向李重睿,嫣然一笑道:“殿下可要愿赌服输。
” 李重睿斜睨了她一眼,随即坦然地脱下虚拢在身上的外袍。
他本就是刚刚沐浴洗漱完,除了一件外袍,里面便只着了里衣、里裤和亵裤。
只需再输三局,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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