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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腹如万根细丝轻抚,疼痛也比这样触不到够不着的痒意好受。
路逢君早就哭得不成样子,可是无论怎样就是没办法缓解丝毫醉清风的折磨。
他颤抖着向床下爬,爬到桌子边撑着凳子站起来,拿起桌子上放着的一把剪刀,用尽力气朝着大腿刺去。
血溅了出来,很快染红了身上唯一一件已经被自己撕坏的衣衫。
路逢君躺在冰凉的地上,温度在渐渐流失,疼痛好似真的盖住了那股折磨他心智的难耐麻痒,理智也慢慢回笼,眼前变得清明起来。
皎洁的月光洒进来,屋子里看得很清楚,路逢君任由血淌了一会儿,才扯下身上干净的衣服打算绑住伤口。
醉清风发作时,可以放血来缓解,只不过这种方法太过残忍伤身,且治标不治本,并不能完全度过发情,待伤口止血后不多时,仍会卷土重来。
这法子路逢君并不知晓,今日不过是误打误撞凑了巧。
折返的路三刚进来就看到路逢君赤身躺在血泊里,月光映照下,脸色苍白无比,唯有泪痕泛着光。
“阿君!” 路三根本顾不上其他,几步跨过来抱起路逢君就要出去寻季神医。
“不用,不用......”路逢君实在没力气,拉着路三的衣襟:“我没事,是我自己扎的。
” “已经不流血了......包一下就好。
” 路三向来对路逢君唯命是从,虽不情愿,却还是转身将路逢君抱在了床上,接过路逢君递来的白布缠在了伤口上。
路三一言不发,路逢君看着多日未见的路三低头为自己包着伤口也无言。
“阿君,阿君......阿君倾慕见秋。
” 忽然一声打破了这沉默,正是那只鹦鹉,这话是白日里季青临教的,此时却让路三以为这是路逢君平日里经常说这话,被鹦鹉学了去。
“不是!我......”路逢君听见鹦鹉的话,急忙打断,却又堵在喉头不知该说什么。
说这话他没说过?可从路三进见愁谷第一天起,就已经知晓他倾慕于江见秋多时,此时说不说倒是没什么意义了。
路三绑好伤口,并未表露出什么情绪,好似没有听到方才鹦鹉的话语,“阁主,路三先退下了。
” 起身正要后退一步,被路逢君拽住了手。
“路三......”路逢君今晚已经哭过多次,此时一声“路三”出口,又带上了一丝哭腔。
几天来压抑着的莫名的委屈此时冒了头,便再也收不住。
路逢君自己也想不清楚为何如此难过,特别是路三一句话没说就要走的时候,那股委屈积攒到了顶点,怎么也压不下去。
路三被拽住,望向床上侧躺着的人。
半个时辰之前,他亲眼目睹了路逢君是如何抱着江见秋耳鬓厮磨,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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