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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宵想了想,慢吞吞地说:“协议好像没规定不可以这样。
” 邬咎气结,又说:“祝宵你眼光真的很差,这老男人有什么好?” 然后他就开始数老男人的缺点,贬义词不要钱似的往外冒:“这男的谎话连篇,油嘴滑舌,老气横秋,死气沉沉,一把年纪了说不定还羊尾……” 邬咎越说越起劲,听着跟念经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打算给祝宵洗脑。
祝宵没搭理他,转身进了家门,并且反手就把门关了。
在门即将关上的瞬间,一只手迅速横伸进来,握着门边把门又推开了些。
邬咎从推开的门缝里溜进来,跟在祝宵后头接着说:“怎么了,眼光差还不让人说……” 祝宵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邬咎:“……” 在祝宵把他赶出去之前,邬咎眼疾手快地关上了门并且反锁,然后屈起手指,“咚咚”地往门上敲了两声,“这样总行吧?我敲门了。
” ……相当熟悉的操作。
祝宵都懒得跟他计较。
祝宵不说“滚”字他就当是默许,就这么飘进了祝宵的客厅里。
祝宵指了指沙发让他自己找地方坐,然后问:“你喝不喝水?” “不喝。
”邬咎这会儿还是鬼,当然没必要喝水。
但他拒绝完又有点后悔,当即改了口:“冷水谢谢。
” 祝宵对他的善变习以为常,在邬咎说“冷水”之前就拿了玻璃杯,倒了一杯冷水。
他将冷水放到邬咎面前的茶几上。
好巧不巧,就在祝宵弯腰放玻璃杯的间隙,邬咎看见祝宵颈侧有两个刺眼的红印。
刚才在门口光线暗,邬咎还没看见,而现在客厅光线充足,顿时将祝宵颈侧的红印看得一清二楚。
几乎是一瞬间,邬咎的心情差到了极点。
邬咎沉声问:“你脖子是谁咬的?” 当然是蚊子咬的,准确地说,是一只像邬咎一样烦人的蚊子。
不过被咬的原因说出来有点傻,祝宵不想说。
祝宵抬手推开他,“跟你有什么关系?” 邬咎这次大概是真的生气了,眉眼下压,面色阴沉得像风雨来临的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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