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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烬没急躁什么,只慢条斯理敛其裙摆,自己更是褪衣留裤,只松解开裤带。
最后,掌心覆她两侧腰窝,他依着惯力开始开拓,从上睥睨的浑搅,边行边看她衣妆端雅却情难禁的模样,的确别有一番风味。
“寻得什么法子?”他问,“母后寻来的产婆教的?” “就是…就是流传在民间的。
” 他余光又向旁瞥了眼,“两条绫带省我的力气。
” 当然不止省力气,宁芙低声喃喃,“也会更有效的。
” “是嘛。
”他把人往自己身前的方向骤然用力一拉,噗嗤贯耳,他只道了声,“随你折腾,别哭就成。
” 她怎么会不哭。
地转山移的架势难承,银白布绫被她挣得都快撕断了几缕边沿,梁顶被摇曳牵连,拨步床纵稳沉,也还是被带动地嘎吱作响不断。
最后的一释上游极湍迸涌覆下,劈山的势头,冲击得下游沿道软密沙堤散垮穿透。
脚尖的蜷与战栗被裹藏进银月光色的缎绸里,若无这软绸的支撑,她一定会溺毙潮中。
或成搁浅滩涂,翻白的鱼。
…… 不知是补药的效用,还是姿态试验正确,等到第二月中旬,宁芙寻常问诊,太医终于明显诊出了孕象。
开怀满心,得知消息的当晚,宁芙几乎欣悦激亢得没有睡着觉。
她用手心抚着自己仍旧纤细的腰身,静心感受着里面孕育生命的奇妙,当即只觉先前所受得辛苦,一切都成了值得。
只是心愿达成,有些东西……也该收起了。
身边丫头们早发现了榻上端倪,两条绫绸突兀吊挂,她们不解其意,随口问起时,宁芙只得顶着心虚搪塞过去。
都是年纪不大未有阅历的丫头,宁芙自不能与她们言论房中之乐。
可将要拆除之际,阿烬却并不许她取下。
头几月是不能行事的,不必太医与产婆提醒,宁芙自己都知晓养护常识,她觉得留下无用,韩烬却依旧坚持。
他自然不会不顾及地莽撞,只是,他很想那样去亲她。
“需要我。
” 这句话,是他将她双脚搭上绫绸后埋首吞噬时言语过最多的一句。
好似很怕会被取代,他霸道地事先占据着她全部的欢愉、失神与颤怯。
需要我。
永远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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