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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却因为情潮来得太凶,我没了力气,倒在他的房门口。
若不是魏衍被我澎湃得不正常的信息素惊醒,还不知道我要被发情期烧成什么样子。
“傻狗,怎么没把你蠢死!”魏衍知道我的抑制剂是特制款,即便协会这一时半会也没有存货。
我软得像抽了骨头,浑身都发着烧,像着火似的难受,全靠汲取他的信息素维持理智。
我成了一朵菟丝花,要是没有魏衍抱着就要滑到地上去。
魏衍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好骑在我身上榨精,一边骂我一边深蹲,小屄磨得都红了,寄希望于我累了能稍微消停会儿。
消不消停我不知道,可魏衍深蹲的样子好色,他大腿上的肌肉隆起,前后摇着蜜色的屁股玩我的屌,阴唇上的耻毛磨蹭着我的阴囊。
我叫得嗓子也哑了,嗓音像带着毛喇喇的小软刺,魏衍听得忍不住俯下身吻我,他的吻技越来越好了,光是勾着我的舌头就夺过了主导权。
可发情期的alpha哪是那么好对付的,我射得鸡巴也疼,可还眼巴巴地看着他想要。
魏衍上网搜了资料说捆住alpha手脚有用,他三两下就把我绑起来,犹豫看了看旁边的止咬器,到底也没舍得给我戴上,虽然我是条乱咬人的坏狗,可我不咬我的上将。
我烧糊涂了,极力仰着头,张唇要他吻我。
发情期里我比从前更眷恋接吻了,似乎只有这样我才能留住魏衍。
可魏衍的吻如蜻蜓点水,我心里骤然空虚起来,他敷衍我,我喉咙里难受得哼哼,仗着发情期乱发脾气,全然忘了他为了照顾我的性欲,几乎要让我不知疲倦的鸡巴住在他的小屄里。
我被绑住手脚后挣扎得更厉害了,魏衍无法,又照着网上的办法蒙了我的眼睛。
领带是丝绸的,蒙在眼前,触感冰凉。
我还记得起魏衍前几天就是打着这条领带去学校接我,他坐在车里,就那么挑着眉、侧头朝着我笑。
我本来是急匆匆从校门口出来的,那瞬间却感觉世界都黯淡了,我只看得到魏衍,心跳得砰砰快。
上将的眼睛像湖泊似的,下着细密的小雨,湖面泛着阵阵涟漪,我坐在舟上摇荡,不知怎么就想要到湖心深处去。
但现在这条领带被魏衍系在我的脸上,我嗅得到他的味道,从前他也同样喜欢用领带系住我的鸡巴,我高潮的时候在领带上射出白浆,丝丝浊液顺着绸布淌落,又淫靡地留下某种记号。
光是有这条领带,我心里某个说不清道不明的地方就被抚慰了,像是婴儿的安抚物,宠物狗的项圈。
魏衍见我真的安静下来,嘀咕道这网上的说法还真有些道理。
可他不知道,遮住眼睛,我即便烧得头昏,其他感官却更敏锐了。
我感觉得到他坚实的肌肉压在我的身上,汗水津津,勃起的阴茎一下以下打在我的腹肌上。
世界忽然变得很嘈杂,我听得到魏衍喘得厉害,喉咙里发着颤音,他的屄口裹住鸡巴,用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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