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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只是一味地替爱妾捋碎发,扶花簪,指背轻抚腮颊,沉眼望着她娇俏模样儿没个够,忍不住又搂进怀里使劲揉搓不放手。
仙草见他实在黏腻,再不动身天色都要暗了,仰头笑道:“主子爷这是怎么了?奴婢只是先去一步,打理好了过几日便回,那地儿也不远,主子爷若想奴婢了,差人来唤一声便是了,怎么瞧着和再也见不着面似的。
” “我就是舍不得,小心肝一走,没人给我暖床,夜难成寐。
宝贝儿,你去了安心住那儿,慢慢收拾,不必惦念家里。
我想你了,自会去寻你,你不用特意跑回来。
我遣了瑞英随你同去,有什么要抛头露面的事,你便差他去办。
” 徐应殊再三叮嘱关照,仙草心中微微异样,又问道:“奴婢今日忙得忘了,可用去和二爷二奶奶招呼一声?” “不用,没事儿,我自会与他们说,你放心去就是。
”边说边掏出一薄薄木盒,交予仙草手中,“这儿一个锦盒,内有秘宝一件,若一人在外,遇到为难危急之事,便可打开此盒,内有救急之宝。
不到时候万万不可打开,打开就不灵了。
” 仙草见徐应殊难得如此郑重其事,虽不明所以,却将他的胡话当了真,仔细收好木盒,重重点头。
徐应殊瞧她纯良呆傻的模样,心如针扎,悲从中来,轻轻在仙草脸颊额心亲吻数下,终于狠下心来,将她送上马车,目送心爱之人离去,转过街角,消失不见。
回过身时,只见他一脸凄楚,眼眶子内竟噙着泪。
仙草却瞧不见这些古怪,到了新宅子,先吩咐瑞英将带来的家当卸下,又将各个院落都查看了一遍,见里面家什用具一应俱全,亦有仆从早早被安置在内看宅护院,想着主子爷悄悄的不动声色,却已安排得如此周全,自己稍稍整理一番,便可回去请主子一道过来,双宿双栖了。
翌日,仙草将带来的家当一一安置妥当,又遵循主人吩咐,在家中细细翻找,竟真的在书房抽屉里找到了房契一张。
幸得徐应殊与蒋昭华平日里闲暇之时,会教自己识字读书,不然拿着这么一张纸,你认得我我不认得你,哪儿分得清什么房契地契。
一连几日,又在床板底下,书架夹缝里,这儿那儿,接二连三地寻到了银票地契,房契租约,不一而足。
这一张两张便也罢了,一叠纸里边儿铺子便有两间,田庄几亩,银两竟有数万之多。
仙草虽不懂什么大事,但一个文官儿,哪儿来的那么多家当?难不成是主子复起之后,收受贿赂,贪来的?那什么李大人来府里骂主子的话儿,说的是这事儿吗? 越想越是惶恐,便将这些贵重物件收到一起,钻进床底下撬了几块青砖,将这些“罪证”都埋藏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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