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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作态,看来,是我平日太放纵你们了!” “从明日起,你们俩不准再在一处!我另请夫子,你们分开进学。
” 站在堂中的龙凤双胎立时吓得一激灵,站在左侧的女孩明显更机敏,反应更快,一抬头,眼里竟然已经蓄满泪水,委屈得不行: “我们错了错了,好爹爹,别把我和哥哥分开!要打要罚嫣儿都认,以后一定好好听夫子的话,听爹爹的话,再也不敢了。
” 说罢直接往下一跪,低声哭了起来,浑身颤抖,如同一棵风中颤抖的小树。
一旁的谢文霖显然没有妹妹深厚的功力,但好在还懂得些模仿大法,连忙跟着扑通跪下,虽然哭不出来,但还是不停地用袖子抹脸,发出诚意不足的假嚎声,不求一鸣惊人,但求蒙混过关。
玉怜脂站在门外默然看着,在谢滨扶额叹气,忍不住又要向龙凤胎发难的时候,她终于踏进门。
“……滨叔?”少女自门外走来,眉心轻蹙,眼中是泛起的水雾。
她的声音很细,带着哭意,像是紧张。
谢滨立刻抬头望过去,对上一双有些怯意的眼,还有一张美得让人窒息的脸。
他顿时怔住了。
不远处少女的眉眼是那么熟悉,肖似她的母亲,轮廓近乎一致。
戚脂在未出阁时便是名满江南的美人,当年多少儿郎掷千金、奉厚礼,只为一睹芳颜,博得佳人欢心。
只是最后让玉逢羲拔了头筹,抱得美人归。
而眼前的少女,容貌较之其母,竟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当年的玉逢羲也是相貌俊朗的男儿,想来玉怜脂取父母之长,自然颜色更为出众,素青衣裙难掩娇丽。
朱粉不深匀,闲花淡淡春。
谢滨缓慢地站直身,看向玉怜脂的眼神有些恍惚惊讶:“你,你是怜脂……?一别多年,竟长这般大了……” 他离开苏州的时候,玉怜脂不过童龀,虽知道她定已大变模样,但人真站在眼前,还是让人有些难以置信。
玉怜脂轻轻抽泣一声,几步上前,竟是一下跪倒在地,朝谢滨深深一拜。
“请世叔受侄女一拜” 谢滨猛地一震,连忙要将她扶起来:“好孩子,你这是做什么!快,快起来!” 没料想看着细弱的少女却颇有些固执,只流着泪摇头,恳恳诚挚: “世叔当受我此拜!爹爹娘亲登仙了,我是个没用的,求了官衙这些年,也没得个回信,找不着当初害了他们的贼人,没办法让他们九泉之下安宁。
本只想守着祖辈留下的产业了此余生,却又不知打哪招来旧怨新仇,得罪了什么恶煞,追着要我这条命……亲朋故友无不视我为洪水猛兽,哪个敢收留?只有您不嫌我晦气倒运,愿意庇护我,此恩此德,侄女永世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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