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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子好像送他进去了就能下职回家,围聚天伦。
祁聿耸肩卸下狱卒动作,不急进门,清清淡淡睨眼眼前人:“我下堂会审在什么时候。
” 如今这门是有进无出的架势。
她手上还有职务,明日只要不能定罪,她有个‘衣冠办事’之权,是能出刑部的。
狱卒摇头,澄白清明的神色看祁聿。
“到了案述该提你的时候自然会来提,不用问这些,快些进去。
” 这一看就是哪个小官用的亲人新塞上任的人,什么都不懂,就连她身上的职袍好像也没认出来。
这倒好处理了,祁聿从腰间摸块金子,‘不动声色’塞给他:“这位小哥,我不习惯同人一起住,我一人一间不行么。
” 这狱卒看着金子,瞪大眼睛一脸惊愕。
跺下脚:“你......” “这是刑部大狱你知不知道,贿赂除了让你再添道罪,与你没什么好处。
” 往往嘴上这么说,手上就是另番动作。
祁聿笑着看他满眼纯良样子,转眼他眸底光陡然暗下来,金子反塞回她手上。
祁聿:...... “判的这间就是这间,给钱也没用。
”说着将她一手推进门,哐哐一阵响,十分利落锁上门。
这位狱卒隔着栏杆看她,尽是鄙夷不忿:“最讨厌你们这种犯了事还要用钱给自己行特例的人,礼义廉耻是丝毫没有,也不知道爹娘生了教了个什么。
” 祁聿怔了片刻,扭头,那狱卒已经走了。
她看着自己手上颇有分量的金子,奇了,这么多年第一次金子也不好使的。
感受到身后几许不善与凌厉,她胸口慌紧一下,就地坐下准备接受今晚。
“祁随堂临难不恐真是见过大风雨的人,上头说只要你喊个‘饶命’,也不必一定索你性命。
还请随堂快些自抉,我等想早离了这处拿赏钱。
” 祁聿转过身看那六人,除了一人窝缩在角落睡着,剩下五人死死盯紧她,犹如蓄势待发扑向猎物的猛兽。
她不慌不忙将手尽可能垂在地面,让铁索重量有所搁置,缓缓自己受的苦。
清质启唇:“既然你们是收钱,”她手上金子朝开口的中间人扔过去,“我也有,开个价,祁某什么价能自赎?” 那人弯腰拨开干草拣起金子,还没张口。
祁聿就皱眉忿忿无奈替他张口:“不会说你们有江湖规矩,一单不二接吧。
那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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