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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社群僚之禁脔妻(19)2019-06-25当我喘吁吁跑进公司,诗允跟那流氓不知道已比我早到多久。
嘉扬留话给外面同事,要我直接进去那间密室。
才一开门,凯文跟忠义一个殴打我肚子、一个巴我的头。
“敢迟到?” “吃了熊心豹子胆是吗?迟到还不吭不响?” 忠义连巴我好几下头,扭住我的耳朵。
嘉扬走过来问:“什么理由?说来听听?” 我编不出什么理由,而且一肚子屈忿,根本不想回答。
“好啊,很有骨气,不想说是吗?今天就让你很有尊严的坐着,看你的正妹老婆因为你受罚。
” 他们把我推到沙发前,强按我坐下。
我这才看见,诗允早已像昨天一样全身被抹油,绑成人粽垂吊在钢架下。
涂海龙一样是担任今天的调教师,他只穿一条皮内裤,浑身肌肉油亮贲张,神气站在铁架前,我的妻子彷彿是他的性奴。
而且他的身边,那个叫娜娜的女人今天又来了,一袭金色低胸马甲小短裙,逆天长腿被黑色网袜包覆,脚上踩的也是金色十寸细跟。
她一手搭住涂海龙强壮肩膀,一条腿横举他面前,摆出海报pose不知演哪齣?吊带袜没遮住的一截白皙大腿,延伸到丰腴挺翘的两片半颗屁股蛋,即使这女人穿上高跟已超过175,在那流氓旁边仍不显高。
诗允看见我,泪水立刻滑下来,被咬口棒绑住的小嘴轻轻呜咽一声。
“北鼻...” 目睹自己的妻子又像母畜一样被脱光吊起,我忍不住心生愤恨,紧紧捏住拳头。
看我们这样互相怜惜,凯门居然露出厌恶的表情。
“你们这一对还真令人噁心...” “妻子明明已经变心,两人还在海誓山盟,昨天晚上也是,就不能乾乾脆脆承认爱上别的男人的大肉棒吗?” “呜...” 被吊在刑架下的诗允,悲羞摇头否认。
“你们没办法拆散我们!” 我忽然一股热血上升,忍不住大声宣示!“我跟她会永远在一起、永远不分开、永远相爱!” 整间人安静了几秒,忽然一起爆出大笑。
我咬牙看着他们笑得人仰马翻,直到声音慢慢安静下来。
“太天真了...” 嘉扬仍止不住的笑意说:“你以爲以你正妹妻子那么敏感的身体,受得了这些调教而不变心吗?就算心不变,身体也已经习惯别人了,怎么还可能跟你这阳痿男永远在一起?” 凯门又补一刀:“连瞎了一隻眼的人都看得出来了,只有你还相信她没变心?” “我不相信...诗允不会这样!...别人的妻子我不敢说...诗允她...从以前就很爱我...她只爱我一个...” 我不服气反驳时,他们也正用铁鍊锁住我的手脚。
“没关係,有希望才活得下去,嘻嘻,今天还有让她更慾火焚身的处罚喔。
” 他才说完,涂海龙又在诗允屁股下面摆入插上毛笔的笔座,然后调整绳子让她慢慢垂降。
“嗯...唔...” 我的妻子发出悲鸣,高举胸前的两条小腿,末端脚趾已紧张握住。
萤幕上,毛笔的毫尖慢慢深入,终于戳中那颗敏感的粉嫩肉头。
连续第三天的恶戏又开始,她被綑绑成人粽的油黏胴体激烈发抖,今天的第一股淫水,从她两腿间垂下来。
“停,稍微高一点点...” 张静看着萤幕指挥涂海龙。
“不行,再高一些...太过了,这样笔尖没碰到...算了!让老夫来!” 那变态老头今天似乎对毛笔笔尖碰触子宫颈头的程度特别要求,从涂海龙手里接过绳子,亲自操刀调整诗允屁股的高度,一直到萤幕上只剩一点点毫尖接触到子宫颈口,他才满意地把麻绳捆绑固定。
“好了,照我教的作。
” 他往后退一步,抱臂让涂海龙接手。
“让我来!我想玩!” 娜娜抢着当涂海龙助手。
她抓住诗允的香肩,开始转动被绑成人粽身体,圈、两圈、三圈、四圈....转了十几圈,麻绳都结成了麻花状。
最后转不动,还由涂海龙接手,硬是又转了五,六圈。
诗允已经痛苦不堪,全身都因为被毫尖若有似无的搔弄子宫颈口而颤抖。
但接下来,涂海龙手放开她,被吊着的人粽立刻旋转起来。
“嗯...唔...嗯...呜...” 诗允失控乱转,一头乌丝都甩起来,不断发出难受的哀鸣,萤幕上那一小撮笔尖,犹如毒龙鑽般,一直鑽着子宫颈头上紧闭的小洞。
随着转动愈来愈快,那个通往内子宫的要塞已经守不住,一直努力张开,悲鸣也变成快听不到的闷泣。
“好好玩啊...哈哈哈...” 娜娜那可恶的女人笑得咯咯乱颤。
“住手...太过份了...住手...” 我挣扎要从沙发上起来,但身体被沉重的铁鍊锁住,只发出哗啦啦的声音,完全无法站直。
终于,被绑成粽的身体慢慢停下来,却还一直激烈抽搐,整个人髮丝凌乱,脸上全是泪痕,香涎也挂满下巴。
才一大早,调教开始不到五分钟,胴体已尽是厚重油汗,股间黏煳煳一片,样子比昨天一整天还狼狈。
“今天每十分钟让她转一次,没有转的时候,你们用毛笔搔抚她敏感带,随意各处都可以。
” 张静打开他的笔箱,里面至少十根淫毫,在场的男同事一人拿一根,沾了特调药水后,围向被吊住的人粽。
“我也要...” 那个贱女人也加入,还骄傲地说:“我最会,毕竟我也是女人,那里敏感我最懂!” “嗯...唔...” 诗允还没平复的喘息又激烈起来。
五、六根毛笔笔尖,玩弄勃起的奶头、敏感的脚心、血红阴蒂跟尿孔,还有凸硬的肛门,甚至鑽进耳朵,张静让那些业馀人士自由发挥。
笔尖不时在她油腻腻的肌肤上牵起白色油丝!“喔...尿孔张大了....好厉害...啊...尿出来...” 男同事兴奋嚷嚷,诗允激烈闷叫,硬生生被玩弄到失禁。
蹲在地上挑逗她阴蒂跟尿孔的,就是娜娜。
“住...住手...总经理...求求您让他们停下来...” 我无法坐视她被这样折磨,哀求坐在气派办公椅上观赏的吴总饶了她。
这时娜娜又开始转动诗允,准备开始第二次旋转,我开始替她恐慌,更加苦苦乞求。
“让他们停下来...求求您...要我做什么都可以...真的...任何事都可以...” “你知道为什么正妹妻子会被处罚吗?” “不...不知道...求求您...别让他们放手...” 我一直盯着被涂海龙和娜娜联手到转到极限,随时放手就会激烈逆向旋圈的妻子。
“因为我听涂海龙说,你在家里很爱反抗他,你的正妹妻子对你仍心存眷恋,所以才要用更厉害的手段调教她,让她的心彻底离开你,还有你们那个家...” 我闻言忘了恐惧,取而代之是满腔怒火:“你怎么可以用这种方想拆散我们?” “她只是替我抵罪跟还债而已...你一开始并没说要拆散我们,这样太过分了!” 吴总却狞笑说:“因为不知道怎么回事,大家看你这种废物还能娶到这么正又爱你的老婆,心里就很不舒服,所以一致决定要拆散你们,哈哈。
” “不...我不会让你们如愿!我跟诗允...会撑下去...永远都不会离开彼此!” 我不甘心嘶吼。
“你只有坐在那里看,当然撑得下去,但是你的正妹妻子呢,嘿嘿...” 他说完,涂海龙跟娜娜已经放开诗允,诗允像坐上某种游乐器材一样,快速旋转起来。
“呜...嗯呜...呜...” 在娜娜那个贱婊子开心拍手中,她痛苦不堪地呜咽,萤幕上子宫颈口被笔毛鑽入,耻肉受不了刺激,张开一个小洞,从里面一直流出白色黏液。
再停下来时,她已经晕过去,被吊住的油腻胴体仍一直抽搐痉挛。
他们还不让她喘息,用冰水喷在脸上,等她慢慢转醒,四、五个人又开始用毛笔玩弄她身体。
看她连一秒都停不了地痛苦颤抖,我终于屈服了。
“住手...我知道了...我不会再反抗涂海龙...你们放过她...” “今天不行喔...” 吴总狞笑说:“如果你现在开始表现良好,明天我会考虑让她轻鬆一点。
” 他在跟我说的同时,诗允又被四、五根毛笔折磨到激烈闷吟。
“乖乖看吧,一整天都要看这样一直重覆的画面,现在就捨不得会太早,嘿嘿...” 吴总残忍地说。
于是我的嘴也被绑住,他们果真一直这样折磨他,一直到下午三点,涂海龙跟娜娜又在众目睽睽下搞起来。
娜娜抱住那流氓强壮后颈,让涂海龙抬高她一条腿,两人下体“啪啪啪” 不知廉耻地来回拍合。
那贱货被粗大鸡巴抽插得一直浪叫。
体力超人的涂海龙,脸不红气不喘,游刃有馀地进行人体活塞,剩下一手继续旋转诗允的粽体,然后在诗允的呻吟中鬆手。
“嗯...呜...” 她不知道第几度被笔毛插着子宫颈口激烈旋转,下体早就吊满狼藉不堪的分泌物。
我也明白为何张静要分分毫豪的计较毛笔的深度,为的就是让毛尖以最小的程度接触子宫颈,製造出若有似无,难以忍受的搔痒效果。
“呃...嗯呃...” 又慢慢停下来的诗允,两张举在胸前的油腻脚掌,足心已经抽筋,脚趾紧紧握住。
那些人立刻拿毛笔围上去...她的样子,似乎已不知道难受是何物,失魂的眼神仅存迷惘,仰头茫然看着在她前方激烈交媾的男女,但被吊住的粽体,还是会随毛笔的刺激而阵阵抽搐,残尿不断从她红肿的尿道口渗出来。
凯门拿下她嘴里的咬棒,今天第一次问:“想让海龙老公满足妳吗?” 我闭上眼,悲哀却没有怨怼,等待从她口中吐出预期的答桉,说她想要海龙老公。
但几秒钟过去,我并没有听见,睁开眼才看见她正倔强摇头。
“不要?” 凯文口气充满怀疑。
“嗯...不...要...” 她仍在娇喘,双眸迷离,但努力对抗想要堕落的慾望。
凯文以为听错的表情,继续问:“只要妳说好,马上让海龙老公在这里干妳,让妳得到满...” “我不要...他不是...我老公...我不要...” 诗允还没等他说完,就颤抖否决,即使被吊住的油亮胴体已经火烫难耐。
得到她确定的答桉,吴总冷冷下令:“好吧!妳自己说的,那就继续折磨妳到五点半,还有两个半小时。
” 她闭上眼没有说话,只是一直发抖。
于是他们又开始转动她可怜的身体。
这时我再也无法旁观,发出呜呜闷叫引起他们注意。
果然菜鸟说:“报告老闆,废物男好像要说话。
” “听他想说什么?” 吴总让人拿出我口中的咬棒。
一能出声,我立刻激动朝诗允喊话。
“北鼻...答应他们,别在意我...我没关係,只要别让他们折磨妳,我不会生气...” 那些同事看见我的窝囊,全都笑了出来,我却顾不了男人跟丈夫的尊严,只因为不忍心妻子再受苦。
“不...” 诗允却在羞喘中摇头:“不可以再这样...我们的家...不能破碎...我...要当你的妻子...喆喆...的妈妈...” “北鼻...” 听她这番话,我一阵强烈鼻酸,泪水不受控制流下来。
“干恁娘勒!让我来!” 但这些话却激怒正在干娜娜的涂海龙,那流氓妒火狂烧,放开娜娜,接收诗允被绑成人粽的身体,大力往反方向旋转。
“嗯...嗯...嗯呜...” 诗允痛苦哀鸣,绳子被一圈一圈转紧,油黏的胴体被麻绳勒到出汁。
“够了...她没办法呼吸...够了...求求您...” 我哭着哀求他住手。
“心疼吗?她快不是你老婆了,心疼个屁!” 他故意又转了三、四圈,诗允已经喘不过气,全身都在滴着油汗,黏腻的脚趾紧紧纠夹。
看她那么痛苦,涂海龙却又不鬆手。
“喜欢这样吗?贱货?” 那流氓扳住她身体,一手手指玩弄她张开的屁眼。
“呜...嗯呜...” 诗允被折磨到随时会休克的模样。
“很好玩的样子...让我来...” 刚从激烈活塞运动中缓过气的娜娜,也爬到她后面,不知道从那裡拿出一条肛门珠。
“我今天特别带这个来让她爽的。
” 那婊子兴冲冲说。
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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