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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
满怀恶劣的心情,黄子君回到酒店,站在房间门前平复心情,换上笑脸,敲了几下门。
很快门锁发出轻微的咔嚓声,门扇摇开一条小缝,里面响起一阵脚步声,像是有人快步从门边走开。
黄子君把大半注意力放在调整表情上,生怕被有时蠢得可笑,有时却精明得可怕的女人看穿心底的不满,一时没在意。
过了一会,见房门始终保持着只打开一条缝的诡异状态,再想到刚才的脚步声,心底莫名多出几分慌乱,突然有种逃跑的冲动。
总算薛芸琳的吸引力还是战胜了直觉的恐惧,小心推开门,探头往里瞧。
房间里黑黢黢的,只有一盏小镜灯散发着微弱的黄光。
走之前可不是这样。
上午虽然下了几个小时雪,但很快去了阴霾,天光极好。
这个房间位于走廊尽头,窗户正对着隔壁楼房的外墙,两幢楼间隔了条两人多宽的小巷,采光不差。
此前两人聊天时没拉窗帘,房间里非常亮堂。
但此刻窗帘紧闭,屋子里影影绰绰的,啥都看不清。
远处窗边角落座椅上有个坐着的人影,镜灯的光照不到那里,只有一团朦胧的身影,隐约瞧着是个女人。
「薛姐?」黄子君心神不宁,小声试探。
那人闷声不响,端坐不动。
黄子君脑子越来越乱,差点就要转身就跑。
突然那人扑哧笑出声来,听到熟悉的声音,他才长出一口气,走进房间,反手关上房门。
「怎么?吓到了?」薛芸琳戏谑着问。
趁着黑,估计对方看不清自己的表情,黄子君狠狠皱了下脸,凑着嘴型无声地骂了句臭婊子,随手将肯德基食品袋放在桌上,满脸堆笑走过去。
「没有没有,还以为走错房间了。
怎么把窗帘拉上了?这么暗……」「营造点气氛。
」薛芸琳坐着没动,但调整了一下坐姿,翘起一条腿。
黄子君走近,发现她此刻上半身已经完全赤裸,两团肥乳毫无阻碍地晃荡。
来时穿的衣裙都已脱下,扔在另一把座椅上,全身上下只剩一条黑色开档丝袜,紧紧绞在一起的大腿根处看不出有没有穿内裤。
干咽了口并不存在的唾沫,黄子君愣愣地问:「不是说今天不做吗?」「我也没说要和你做啊!」薛芸琳抬起一条丰腴的长腿,脚尖直指他的胸口。
两腿一分开,黄子君立刻看到她的裆底像有一条极细的黑带,应该还穿着t裤。
薛芸琳挑衅似的笑:「上次用脚给你撸,你说这双脚漂亮,要不是刚在上面射精,就要舔舔,我这不是在给你创造机会吗?怎么样?今天要不要舔?」她又使劲向高处抬腿,脚尖几乎对准了黄子君的脑袋,下半身一览无余,随着上身的摇摆,乳肉不住左晃右滚,看得黄子君莫名失神。
回过神来,黄子君一把攥住眼前不住扭晃的小脚丫,在脚底轻抠了几下,挠得薛芸琳咯咯直笑。
「姐姐,是不是先把袜子脱了呀?」「不脱,你就这样舔……」薛芸琳笑吟吟地刁难他,没想到话还没说完,黄子君突然跪倒,两手托着足跟,毫不犹豫将包裹在丝袜内的大脚趾含到嘴里。
「哎!」她赶紧缩脚,想把脚趾从他嘴里抽出来,但脚踝被黄子君用力握住,根本就动不了。
「你不怕脏啊?」黄子君吐出脚趾,咧嘴笑:「你身上哪里脏啊?到处都是香喷喷的。
」很快薛芸琳右脚五个脚趾都被舔过,她现在穿的不是原本上班时穿的厚丝袜,而是在黄子君走后换上的极薄的情趣开裆袜,足尖黑丝很容易就被口水濡湿,很大一部分缩到脚趾间。
黄子君舔得卖力,放下右脚,伸手又去摸左脚,薛芸琳不轻不重地拍了下他的脑袋:「好啦!好啦!小傻瓜!」黄子君摸着她的小腿,轻轻摩挲,抬起头来。
「行,看你这么乖,那我勉为其难也为你服务一下吧。
说,想要姐怎么伺候啊?」「不用。
」黄子君侧身挤坐到座椅上,搂着薛芸琳的腰,将她放到自己腿上。
「跟姐姐聊天就行。
」「切!口不对心!」薛芸琳探手到自己屁股底下,摸了把他的肉棒,「不是硬了吗?真不想玩我?」「是你说的今天不做爱呀。
」「玩呗,没说要做爱,你不想『玩』我啊?」薛芸琳特别在「玩」字上加重音。
黄子君认真摇头:「不玩,姐姐你是用来爱的。
」换个男人,即便把这话说得再真诚感人十倍,薛芸琳也会嗤之以鼻,可由黄子君说出来,却让她发自内心地相信。
「就是给你玩的,姐姐全身都是给你玩的。
」薛芸琳凑到他脸旁,舔了舔他的耳垂,「坐这儿别动。
」说完,她起身走到床边,伏下身,四肢着地慢慢向座椅这边爬了过来。
为了刻意将屁股撅得更高些,她把上半身伏得很低,两个肥乳不时和地板摩蹭,像两团肉色的抹布在擦抹地板。
快捷酒店空间小,爬不了几步就到了黄子君脚边,她抬手解开他的皮带,不分外裤、毛裤、内裤一块扯,脱下来以后随手甩在茶几上。
黄子君的上半身仍穿得很厚,下身却光溜溜啥都不剩。
薛芸琳含着肉棒用力吞吐了几分钟,又去舔肉袋和大腿内侧,随后一路向下,由膝盖到小腿,再到脚踝、脚背,直到把一根根脚趾吸到嘴里。
她始终没抬他的腿,只是将脚丫子的前半部分稍微托起一些,让脚趾可以顺利放到嘴里。
从黄子君的角度看,这个近乎全裸的丰满女人就像个家养宠物似的,跪趴在脚边,像要讨好自己似的拼命舔着脚趾。
薛芸琳舔得很细致,不仅表面上每一寸都不曾放过,还努力掰开脚趾缝,将舌尖伸到缝隙深处,在两只脚的脚面和脚趾都被舔得油光水滑后,又先后抬起两个脚丫子,将脚底板也舔得干干净净。
随后抬着脚在自己脸颊上轻轻蹭着。
黄子君试着用脚趾去夹她的鼻子。
「讨厌!」薛芸琳用手拨了一下,见他坚持要这样玩,就任由他把脚趾放到自己的鼻尖上。
「脚趾好吃?还是鸡巴好吃?」黄子君一边用脚玩着她的鼻子,一边笑问。
薛芸琳突然直起身,做出要扑上来亲吻的样子。
她本以为自己刚碰过臭脚丫子,黄子君会不愿接吻,没想到他毫不犹豫张开怀抱,这下反倒让她感到不忍,嬉笑着跑去卫生间仔仔细细刷了牙,这才回到床边。
把身上的丝袜、t裤统统剥掉,薛芸琳自然而然又跪回到黄子君脚边,低头在脚背上亲了一口,挺起腰捏住肉棒紧揉了几下,刚想放到嘴里,黄子君却向前拱了拱身体,将大半边屁股挪到座椅以外。
「母狗姐姐,舔后面吧!」薛芸琳在他屁股上重重拍了一巴掌:「不早说!我刷完牙才说要舔屁眼!」黄子君假装痛极大叫一声,又扭了扭屁股示意她快点。
薛芸琳恨恨地在他大腿上掐了一下,揪到手里满满是肉,要用力时却不自觉地松开手,只轻轻拧了半圈,随即听话地把脸凑向他的屁眼。
黄子君长得很帅,外表显得阴柔,斜长眉,细眼,但体毛却不少,下身尤其茂盛,一大圈黑毛自肉棒周围一直延伸到屁眼。
薛芸琳凑上去,用舌尖拨开几根横在屁眼前的黑毛,舔了几下,扬起脸建议:「换个姿势吧,要不你撅着?」「不要!」黄子君断然拒绝,「背对着就看不到你给我舔的样子了!」薛芸琳无语地白了他一眼,半钻到他胯下,把脸埋到毛茸茸的屁股里。
感受到一条灵活温湿的舌头顶在屁眼上努力地往里钻,黄子君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渐渐达到兴奋的新高度,肉棒无需撸动自然已经发硬。
「对对,把舌头伸进去!再钻,钻进去!动一动,舌头插在里面转起来!啊!好爽!」黄子君的每一个命令都得到了完全的落实,薛芸琳几乎把三分之一舌头都捅到屁眼里,正插在里面拼命打转。
黄子君爽得不停地倒抽冷气。
把脸埋在屁股里足足五六分钟,薛芸琳才抽出舌头,略显急促地喘息着。
「有没有舔出什么东西来啊?」黄子君一脸坏笑。
装了那么久深情,开始完了以后就没必要再绷着了。
薛芸琳故意伸出舌头在唇上抹了抹:「你想知道啊?过来,我喂给你,你也尝尝?」黄子君哈哈大笑:「我的屁眼里的美味是专门给姐姐你留的,我就不抢了。
来,再把脸埋在里面!」「先用我的屁股擦擦脸……」「对对!再把鼻子顶上去!来几个深呼吸!」薛芸琳将鼻尖对准屁眼,突然在黄子君的大腿上拍了一下。
「你这会别放屁啊!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黄子君无可奈何地说:「要是我实在忍不住,那也没办法啊!」「你敢!」薛芸琳假作凶恶地警告。
「对了!」黄子君突然想起了什么,示意她让开位置,跳起身到桌边将买回来的肯德基外卖拿到茶几上,撕开一包番茄酱递给薛芸琳。
「把这个抹在屁眼上,你先用舌头把这些都捅进去,然后再舔出来!」「呦!你还真是个人才!」薛芸琳拿着番茄酱啼笑皆非,「你是不是把那点小心思全用在怎么玩我上了?还说我是用来爱的,结果招呼我的都是这些恶心玩意儿!」「恶心吗?姐,我咋觉得你舔得很满足咧?我这些创意让你也玩得如醉如痴吧?」薛芸琳呸了一声:「便宜你了!」随即就又钻到他屁股底下,在他屁眼周围涂抹番茄酱,用舌尖一点点捅进去,再努力吸卷出来。
如是几次,一包番茄酱大部分都被用掉了,忙活了二十多分钟,才算完事。
她跪得腿都麻了,一屁股坐倒在地板上。
黄子君赶紧把凉了一多半的咖啡递上。
「来来,姐姐,喝两口。
」薛芸琳喝了一大口咖啡,像漱口似的在嘴里晃荡了一会,仰脖咽下,又连喝了几口,这才放下杯子。
「懒得去漱口了,就这样吧,你要是嫌脏,就别来亲我!」黄子君扑上来一口吻在她的唇上,两人唇舌交缠,津液吞吐,热吻了好一会才分开。
「哈哈,就算真从屁眼里舔出什么来,你也都已经吃下去了!我还怕什么!」「哼!」薛芸琳被吻得气急,一边喘一边还不忘表示不满。
黄子君站直身体,翘得高高的肉棒斜指向上,向正仰脸瞅着他的薛芸琳勾勾手指,她二话不说换成跪姿,再次开始口交。
已经硬得像铁的肉棒被她的红唇上下一夹,险些直接爆发。
薛芸琳舔肉棒时从不打折扣,尽管此前已经前戏了很久,还是认真从龟头一直舔到小腹,换上一边又舔回肉棒顶端,反复几次,才将精力集中在敏感的龟头。
黄子君两手都按在她的后脑,不由自主张大嘴,无声地发出惬意的「叫喊」。
肉体的爽快是一部分,心理的满足更是难言。
伴着镜灯的幽光,清晰地看到肉棒将这女人的嘴塞得鼓鼓的,棍身比身体其他部位的肤色显得要深些,但与她唇色相比又要浅些,色泽的对比让反复的出入显得格外清晰。
女人微微的气喘和目不转睛的眼神显示出她此刻无比认真的态度。
黄子君很清楚,自己已经把这个女人攥在手心里了。
作为一个小有名气,既不缺才华又不少颜值的歌手而言,女人是不会少的。
既有只求一夕之欢的开放女孩,也有痴情得求他破处的脑残粉丝,但他毕竟还只是一个影响力有限的新锐小咖,能玩到的女人在数量上来讲不算很少,但在质量上整体很一般。
薛芸琳年纪是大了些,却是他玩过的最漂亮,身材最好,而且在床上最浪的女人,没有之一。
玩到high时,他吼出的每一声「骚屄」、「烂货」都是发自内心的,这女人在床上真的向他完美诠释了什么是浪,什么是淫,什么是贱。
说实话,操过薛芸琳,再玩别的女人,绝大多数时候都显得乏味。
偏偏她还是那种等闲玩不到的女人。
虽然她不怎么谈家里的背景,但想来应该也是有钱人家吧?她本身又是大公司的高管,能把她弄上床任意玩,光想想就让人兴奋。
见多了奋不顾身追星的脑残粉,黄子君很清楚这女人肯定对自己动了真感情。
这样最好,动了真感情的女人在床上才是最好摆弄的。
去年暑假里给一个高中刚毕业还没去大学报到的嫩屄歌迷开苞,明明是个口交时还会不断咬到龟头的雏儿,从后面搞时连趴都趴不稳,却毫不犹豫地答应连屁眼的第一次都奉献出来,甚至愿意让他尿在嘴里。
看着这小姑娘一边哭,一边恶心得反胃,却又极其认真地大口大口吞咽尿液,黄子君有种滑稽的荒唐感。
这个略微显胖的小妞,论颜值顶多也就70分,玩过今晚,说不定再也不会见到她,甚至一个星期以后就不会再记得她的名字,可在这个夜晚她却什么都愿为自己做。
这就是真感情?薛芸琳多半也是如此。
「姐,把头发放下来吧!」薛芸琳含糊地「嗯」了一声,嘴巴没停,伸手到脑后,解开盘着的发髻,一头乌亮的长发飞洒下来,其中一缕垂到胸前,盖住半个洁白的丰乳,黑白对比格外鲜明。
长发如瀑,肥乳胜雪。
「刚才的番茄酱味屁眼好不好吃?」薛芸琳专心舔肉棒,嗯嗯啊啊地应着黄子君的调笑,偶尔翻个白眼,分不清是抗议还是勾引。
她吞吐肉棒的速度越来越快,长发飞摆,像个贪婪地企图打开宝箱寻找宝物的女贼。
黄子君朝茶几方向退了两步,薛芸琳没有吐出肉棒,而是手脚并用地同步前挪。
黄子君再次从袋子里掏出包番茄酱:「这次改成番茄酱味的鸡巴!你来比较一下,哪个更好吃?」薛芸琳嘻嘻笑着,看着他将番茄酱挤在肉棒顶端,又小心地涂抹开。
突然有一大团番茄酱滴落,黄子君连忙用掌心接住,递到她面前:「别浪费了。
」薛芸琳伸出舌头将他手心里的番茄酱都卷到嘴里,再把一根混杂着肉色和酱红色的肉棒含到嘴里。
番茄酱常吃,但这个口味的肉棒确实是第一次品尝,也算是吃得津津有味-——————-好不容易终于让肉棒的「真面目」重见天日,薛芸琳气喘吁吁地再次坐倒在地。
「不行了,休息一下。
累!」黄子君搂起她坐回座椅。
「饿了!」薛芸琳翻出袋子里的薯条。
放得久了,薯条都变得软趴趴的,她也不管那么多,丢了两根到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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